陈生怔,要不是
陈生唔声。
他真忘,他还写字……
曲清池笑眯眯地看他眼,看他不在狡辩,直接抬手,动作粗,bao地按在画中人脸上。
陈生被他突然举动吓跳,抬眼看他动作凶狠,脸上笑容温柔,知道他是在不满,因此也没有多说什。
从未得过陈生笔人则是并不愉快地说:“画物画景莫画旁人。”
“可点也不想看!”
“是吗?”曲清池用下巴蹭蹭陈生头顶,瞥眼陈生画半画,话锋转:“画得谁?”
陈生顿,他画得是宁徽,早前他就想要送宁徽幅画,只是后来事情多,他便放下,如今这两日得闲,便想着赶紧画完。
但想是这想,说可不能这说。
陈生清清嗓子,昧着良心说:“这是你。”
从肩膀两侧出现,骨节分明漂亮手指按在他桌子上,留下暧昧不明手掌印。
圈住陈生曲清池低下头,将下巴抵在陈生头上。他薄唇微张,半眯着眼睛,张俊美脸上带着几分慵懒又危险情意。
他来到陈生身后,还故意压低声音,让陈生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共鸣,本正经地问:“可以舔你吗?”
话音落下,水滴从他身上滴落,有落在地板上,有落在陈生身上。
落下水滴像是带着他身上热气与几分说不明香气。水滴温度轻易穿过陈生后背衣服,烧到陈生这身皮肉,让他身体有些发热。
“知道吗?”曲清池说完,掐着陈生脸,迫使陈生看着自己。
陈生白他眼,这倒提醒他另件事。
他把身子再次压低些,鼻尖贴着陈生脖子,若有所思地问:“那个赵依依救出来。”
陈生说:“知道。”
曲清池手指磨蹭着陈生下巴,又说句:“那是不是,没有见谢归理由?”
曲清池嗯声,修长手指点下画中人头:“什时候带过纱帽?”
陈生不慌不忙:“那是做主加。私心觉得,你带纱帽半遮着眼睛肯定好看。”
曲清池手指又移动到画中人眼睛上:“眼睛似乎比你画要大些。”
陈生说:“是吗?可听说,人照镜子看到自己,和别人看到自己是不同。”
曲清池挑挑眉,手指在画像左侧点点:“所以这个宁徽也是想着写?”
不知是羞还是气。
眼睛微微往上翻动,陈生深吸口气骂道:“滚!”
曲清池听他骂人不生气不说,反而还愉快地笑起来,压着他身子越发用力。
陈生耳朵彻底红起来:“你知晓你现在□□吗!”
“知道,可不怕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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