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听到这里眼底笑意少几分。
纪元这时歇斯底里地吼着:“你个凡人如何养得年鱼?你养年鱼也好,收食尾也罢,与修士亲事也好,这些事都是在你入京之前发生!而你入京前不过就是个农户出身文人,你是如何得那些秘宝?为何还会些常人不会秘术?!”
纪元此话出,周围人皆是惊惧看向陈生。慢慢地,他们眼神因纪元之后话变。
不管是年鱼还是食尾,都是般人乃至修士都无法触及存在,此刻纪元话加上曲清池方才拿出来晶石,足以引得众人心思各异,猜想过多。
纪元见此,知道时机来,当即气势上来,摔手中酒壶,指着陈生嘶声喊着:“看你就是别有所图!看你根本就不是凡人!!!”
大噪!而后你仗着中书令仁善,柏亲王惜才肆意妄为,戏耍众人!不忍柏亲王和中书令受你个小人磋磨,定要在今日戳穿你伪善面!”
与激动纪元不同,陈生心平气和地问纪元:“怎伪善?”
纪元冷笑声:“你这人心机深沉,早前离京看似不看重功名利禄,可你要真不看重功名利禄,你来考进士作甚?你在京装作对那修士女子往情深,可回乡后却拖病毁这门亲事。
之后太尉入望京,听说你为从太尉手中讨得官职多日谄媚讨好,上任就找个什水鬼案,案子还凑巧是百年前旧案,所涉之人早已不在人世!
你这不就是仗着死人无法开口,肆意妄为诓骗众人吗!
说话人吼得格外卖力。
此时此刻,银白色酒壶落在地上,只听“哐”声,透明水洒地,像是倾盆大雨落在深色木板上,映出点点烛光。
句话结束,竹楼鸦雀无声。在落针可闻环境中,风顺着门窗而入,吹动纪元白色衣袖,扯出绵软无措弧度。
而他这句不是凡人,似乎打开扇奇怪门。
世人若都不知廉耻像你般,想来谁都能名扬四海。”
话到这里纪元还不忘提起:“可怜中书令清流能臣却被你这等小人盯上,而你这人最是狡诈,先是推开与修士亲事不留恶名,之后入京又直奔柏亲王府上,为荣华富贵诓骗县主,打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无赖念头。”
曲清池听到这里轻笑声,真情实意地与陈生讲:“你有这功夫费在这几人身上,不如费在身上。比他们还值得攀附。”
陈生也笑,侧过头与曲清池说:“说话这位怕是说书人。”
纪元见此恼羞成怒,吼道:“陈县尉不必在这里装模作样,话还没说完呢!问你,你个凡人如何能与修士结识?你个凡人如何能将本领不凡人收入你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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