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兄你也说过,不管学什,只要不明白你就会直教导。”他说到这里顿顿,脸上露出难堪神色:“从那时起就敬慕师兄,只知道师兄对好,便要对师兄更好。后来遇到陈生,他与师兄样,他对很好,比掌教对都好,可他与师兄样,就算对好有些事有些话也不会与说,明知笨想不明白也会放任继续不懂。”
“而真很笨,有些事你们不说清真会想很久。”
郭齐佑不免难过地说:“就像是对师兄敬慕,也是在你们两情相许后才相懂该放在何处。放下那时虽是难过,却也懂得为何要放下,知道什可以进什必须退。”
“而你看,也非胡搅蛮缠人,老实讲,来京城不是来玩,只是放心不下,心想不管你们来此好与不好,都
云馜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开口,到底是迷糊。
“你既不放,也不理,那你今日来是要做什?”
曲清池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说:“心气不顺。”
云馜然抿起嘴唇。
果然,曲清池在走前真情实意地说:“所以来看看你,让自己乐乐。”
还问那多做什?”
话说完,曲清池完全不给郭齐佑解释,他斜眼看向门外,手指在桌面上轻点。
郭齐佑不懂曲清池意思,但他能看出来师兄正在心烦,因此他强忍住询问心思,静静地陪着曲清池坐在这里。
云馜闭上眼睛,在曲清池闭嘴之后才说:“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你要放?”
曲清池压根就没理会云馜。
云馜往后靠去,不再理他。
随后曲清池带着郭齐佑出皇宫,路将郭齐佑带到城门前,郭齐佑见曲清池真要把自己送出京城顿时不动。
曲清池没有心思跟他浪费时间,见此冷声说个走。
“知道自己本领不高,就是师兄不想留在这里碍手碍脚也是应该。”郭齐佑说着这话到底是有些伤心:“也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有些事情你们不愿与说清许是有你们顾虑。可就是再蠢再笨,也是有心。”
郭齐佑难掩失落,第次主动提起:“早前在小圣峰,掌教嫌资质不好不愿教,经常拿书本搪塞,虽是人笨却不是不懂眼色,为此低落许久,难堪到恨不得不见外人。那时还是师兄不厌其烦,直教导着,每次都会在孟邗取笑时候替解围。”
云馜见此又闭上嘴巴。
可要他真安静下来,云馜多少有些不甘心。因此郭齐佑边看曲清池,边听云馜说:“陈生要虚泽龙身。”
曲清池面色不改喝下杯酒。
云馜又说:“那真身就算是给你也不能给他。”
曲清池吃两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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