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夭背对着他,慢吞吞地往前走,毫无防备样子似乎在告诉日桥,只要日桥想,日桥随时可以对他下手,他不会反抗。
而日桥扬起头看他许久,握紧拳
日桥像是丢魂,呆愣摇摇头。
末夭移开眼,“她怕是没有与你说过,而想,她死守不退时,想来已经接受自己死亡。那日她没有退,退路就没。”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他之前反常原因。那时他想是,如果苏河逃,他便不再继续,干脆做个懦夫。
可苏河没有逃。
她不是他们之中知道真相最多人。她只是模糊发现个大概,却要比他们所有人果断勇敢。
长沉默过后,末夭轻叹声,用两个掌心捧住日桥手,“日桥,问你,你为何没有直接杀?你为何见断指便没话?”他早已知道日桥动摇,“其实你早就有选择,只是前方挡着你人是苏河,是金羽,是虚泽,所以你不敢迈出第步。”
“其实你早就清楚,们已经没有别退路可走。”末夭声音像是挥之不去魔音:“天尊战已经开始,就算没有们,结果也是样。们如今唯能做,就是断这切。为此需要你帮助。”
“可不会帮你。”
日桥推开末夭,往前走两步,这时末夭又说:“苏河走前来找过,她问,能不能看到她来日,告诉她,若是开战,她必然会死。”
提到这段过往,末夭放轻声音。他忘苏河到来那日他是怎想,那时他早就找上千目蛛,两人已经有约定。计划没变,他舍苏河,可却在苏河到来时候,他又告诉苏河她死亡事情。
末夭发现这点,变得格外落寞,他失魂落魄地说:“等拉过来另个虚泽,你想怎折磨、杀都可以。不会逃避自己过错,至于你要怎做……随你,不逼你。”
话到这里,两人已是无话可说。
末夭爬起来,捂住直流着血伤口,抬起头,望向殿内苏河那件单衣。这两日他总是想起在齐盛岁月,而那些画面转来转去,变成他害死救过他命恩人。
末,末夭说:“就不来祭拜苏河,也不配。”
日桥想,他确实不配,而自己似乎也不配。
那时具体心境如今已经忘,只剩下模糊、小小、希望苏河能够知道这件事念想。
至于苏河知道后会怎样,末夭答不出来。
他回忆着那日苏河离去背影,露出个苍白笑颜:“而她点点头,别句没问,只是在走前问,她死之后,们与威后他们会不会不样。”
“答不出来,而这件事,她有跟你说过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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