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他难得
笑，又摇
摇头，“但即使痛苦，
也想把那段往事拼凑完全，总比每夜每夜
噩梦要好多。”
他需要给自己个清楚交代。
已经这样身不由己，若连最后知情权利都失去，糊涂苟活着还有什
意义？
他问她：“你呢？以为你
凌橙暮原本出着神，此刻愣：“自己能走。”
“那你不走？”
“……以前怎不知道你是个杠精？在想正事。”
秦策看着她：“想什？”
凌橙暮略迟疑：“想问你。”
“常肃行李箱还带着，衣服都在里面，们去找他们。”
“行。”
这座墓，应该是座王公贵族墓，四方阴气逼人，诡异莫测。
他与她目前所处位置，是处较为宽敞大殿，墙壁和地面都由青砖铺就，大殿正前供奉着不晓得是哪尊邪神，供桌上堆放着各类金银宝石随葬品。
大殿四四方方，东西南北角落各立着具人偶，两男两女，挽发髻穿古时衣裳，脸涂银粉，五官清晰。
“还活着。”
“那你告诉，现在这是到哪？”
这问题问得奇怪，秦策觉得不对劲，不妙预感袭上心头。
“好像是在墓穴里。”他沉声问，“你眼睛又……”
“对，又看不见。”
步却丝毫不慢，看得出挺着急。
结果他很快就又意识到新问题。
“这是哪，怎出去？”
……
凌橙暮是在秦策怀里清醒过来，方才空间倒塌刻，他用身体护住她。
“嗯？”
“上次在孽镜地狱，你究竟看到什？”
秦策没料到她会莫名其妙问这个，不禁沉默。
半晌，他低声道：“不是什愉快事情，也许跟记忆有关。”
“痛苦吗？”
秦策看清，那其实是真人。
古时活人殉葬，或令童男童女镇墓，多用烧开水银从头顶灌入，再从身体和四肢开洞，加速血液流失，使得水银流遍全身，达到杀菌功效，以保尸体永久不腐。
手法之残忍，难以想象。
大殿东面有扇墓门，他正欲过去察看，又像是想起什，侧身牵凌橙暮手，替她引方向。
“这边。”
狗系统整她只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好在她心态早就平和，也习惯，看得见看不见都无所谓，都能适应。
“你说什墓穴？这是在墓里？”
“嗯。”
“难怪冷得跟冰窖样。”
她躺在那里静默很久，终于开口唤道。
“秦策。”
她怀疑他又受伤，伸手摸摸他领口，又摸摸他胸口，再摸摸……
秦策忽然攥住她手：“别摸。”
“……谁他妈想摸，是确认你存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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