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凌橙暮冷静点头，“而且她也看到咱们
。”
“……”
趴在晨昏钟上方
女鬼，穿着被血染红袈裟，四肢挂着铃铛，还有
头及地白色长发。
不得不说，这身装扮在各国流传鬼怪奇谈里，都算得上是特立独行。
它缓缓转过头来，露出长发半边脸发黑发紫，仍有脓水不断从腐烂眼眶里淌落。
般来讲，寺庙放生池里养都是锦鲤乌龟之类，象征着“吉祥云集，万德庄严”，但这座池子不是。
这座池子里，养是食人鱼，通体青绿、宽头窄身，两排尖齿张张合合，乍看跟荒村古镇赛区那座墓里东西有点像。
大概天底下食人鱼长得都差不多吧（……）
东北方向有口石砌古井，远观黑漆漆，也看不出什
名堂。
众人没靠近，他们注意力，都被正北悬挂那口铜钟所吸引。
“这算什清净之地？虚妄之地罢。”他沉声回答，“况且只要
想，就没有不敢事。”
她笑，双手搂住他脖子：“很有道理，能够说服。”
可惜两人并没来得及做什，下秒藏经阁门被猛然推开，伍时玖和陆零俩人在门口叽叽喳喳地汇报。
“秦哥橙姐！们找到晨昏钟！”
“……”凌橙暮扫眼腕表，颇为无语，“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你们很着急？”
围血迹拭净，又将指尖沾药膏涂抹。
“疼不疼？”
秦策闭下眼睛，复又睁开：“还好，不疼。”
“你偶尔也该学着示弱。”凌橙暮看着他，莫名叹口气，“在面前，说句实话这难？”
秦策笑笑，没再开口。
它身体柔软如烂泥，又像是化形蟒蛇，正沿着铜钟边缘蠕动下来。
伍
那就是晨昏钟。
晨昏钟确在古庙内，这没错。
但要敲响晨昏钟，却也不是那简单事。
观月绫子谨慎地抬手指：“米娜桑，那上面女人，就长得像夹爷子样，都能看到吧？”
都这久，这位姐姐也依然拿不准伽椰子真正发音。
“们倒是不着急。”陆零说，“就是绫子姐绕到大雄宝殿后面去看眼，然后发现……”
“发现什？”
“发现那座晨昏钟上，趴着只女鬼。”
*
大雄宝殿之后，环境空旷，西北方向有放生池。
透过他半敞衣领，凌橙暮又看见他胸前那些年深日久斑驳伤痕，她沉默半晌，忍不住伸出手去。
“你似乎从来都不会喊疼。”
“有你在，就不疼。”
秦策垂眸，他握住她手，将她推向身后书架，作势欲吻。
凌橙暮用根手指抵住他额头，挑眉问道：“佛门清净之地，你也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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