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暮归只简单道：“师尊不必忧心。”
沈微雪没得到想要
答案，想起平时云暮归和楚然关系不错样子，抿
抿唇，尽力地往楚然身上引。
他绞尽脑汁地引话题，试图试探出什
来，然而由于姿势问题，他并不能及时看见云暮归越来越冷沉脸色，也不能看到每每听见楚然名字，便会幽冷
分眸。
直到后来他唇忽然被只手指抵住。
温热指腹上带着薄茧，是练剑练出来，覆在柔软唇上，带来异样触感，沈微雪乍然止声。
他默然会，不是很想问是谁给他换。
两人又沉默会，满室寂静，逼得人心头越发惴惴。
沈微雪胡思乱想，将所有讯息都翻来覆去地研究遍，都没能理解云暮归意图。
他第反应是觉得云暮归重生而来，是想找他报仇，可思来想去，没想到云暮归做过什伤害他事。
那，难道云暮归是想来续续师徒情？
沈微雪在昏昏然然中脑袋无意识地搭在云暮归肩头，倏地怔，回过神来，又微微坐直身子。
要命。
他咬咬舌尖，咬出丝痛感，勉强清醒些，为掩饰自己不自在，胡乱找个话题：“这几个月……”
话头刚起，沈微雪就察觉不妥，但话已出口也不好改，只能硬着头皮说完：“……实在是辛苦你。”
云暮归温和道：“师尊言重，这几个月算不得什。”
“楚然师弟不会有事。”这抹温热主人很快出声，平静里像是翻滚着惊涛骇浪，“不过弟子却有个问题想问师尊。”
“顾师伯和谢师叔，之前都曾分别问过弟子，若真到那步，愿不愿意与师尊合籍成道侣。”云暮归轻声道，“弟子回答是愿意。只是不知道……师尊答案。”
可沈微雪也不觉得自己有什魅力，能让前世被穿心剑伤痛至死人放下仇恨。
还有原身那些莫名其妙记忆。
沈微雪定定神，转念又想起突然入魔另个徒弟……他没看完原书，也不知原书里有没有楚然这个人，是个什身份。
迟疑下，他状若无事地叹气道：“也不知小然怎样……”
他不能确定云暮归重生具体时机，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猜测着云暮归或许前世知道楚然这人。
灵力渐渐顺到沈微雪手腕处灵脉，这里有处伤得格外重，云暮归手便缓缓下移，准确无误地扣住那越发清瘦手腕，细心细致地引导灵力，“师尊很乖。”
很乖……
小狼崽子怎把他早些年口头禅学过来。
前几年他哄小徒弟给他摸毛绒绒时候，就喜欢喊乖徒徒。
沈微雪莫名耳热，低眸又发现身上里衣换过，不是昏迷前穿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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