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郁锦在挖到琉璃石后十分喜欢，开心到险些忘
给石像埋土，石像被海水冲荡得差点儿来个脑袋着地。
所幸最后临走前小郁锦还是想起来遗忘什
，给石像脚边
坑填上土，挽救摇摇欲坠海神石像。
遥远回忆翻卷起来走个过场，也不过短短
瞬。
海神握着琉璃碎片，那并不算尖锐切口硌在掌心，居然隐隐约约，有点痛感觉……明明羽翼被打折、鱼鳞被掀飞都没什感觉。
他这想着，却没松手，忽然
他边竭力平复着躁动灵力，边试图拖延点时间：“云暮归本该化妖入魔道，逆行众生，主宰于天地间，无人敢忤逆……偏生你要改他命运，使他如今无所有事无成，浑浑噩噩至死，这不是害他是什！”
化妖……入魔道？
沈微雪眉头微蹙，立刻意识到这是原书剧情，他默不作声，冷冷看着“郁锦”脸，从那僵硬古怪神情里辨认楚然话语真假。
海神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不过他能看出来郁锦身体处于很糟糕状态，心急如焚，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默默感应着郁锦气息，期盼郁锦能自己挣脱那神秘人压制。
他手里握紧着枚琉璃令牌碎片，是他方才趁乱捡回来。
“你才是那个……和天道作对，要害死云暮归意外！”
楚然说太笃定，有那瞬间，沈微雪都想相信……个屁。
他冷冷淡淡地看着楚然，像在看个没救傻子。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希望云暮归好好。
楚然看着他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
说起来这枚琉璃令牌，其实还算是他送给小郁锦。
这琉璃原本只是颗沉在海底平平无奇小灵石，有灵气，但品质般，算不得珍贵，只是埋在他石像下，被他源源不断外泄灵气浸润许多年，逐渐澄清杂质，变得剔透明亮起来。
可以说，这颗灵石是海神亲自养出来。
最开始海神只是见小郁锦哭得稀里哗啦，不知怎办，于是竭力闹出动静，艰难地凝聚灵气给小郁锦指个路，让他挖挖石像底，挖出来这枚琉璃石。
这好看琉璃石，小郁锦看见应该会开心，海神心想。
不过沈微雪暂时不动手，楚然也乐得偷个空闲回口气。
不是不想鼓作气弄死面前这个最大意外，奈何楚然刚刚鼓气鼓过头，汲取灵气过多，整个躯体里灵脉都鼓胀起来，灵力疯狂涌动，气血逆行攻心，仿佛下瞬就要爆体而亡。
楚然不敢动，并不是爱惜郁锦身体，而是怕郁锦身体废之后，他会被沈微雪捉出来吊着打。
前世……也不是没试过。
楚然想到曾经经历过事情，就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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