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
瞬，恍惚中想起这样
话似乎以前也从李琰嘴里说出来过。
是什
时候来着？
他努力回忆起，好像李琰上次说这句话是在拿着刀尖抵住他喉咙时候。
李琰这个时候情绪显然已经有些失常，但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往常隔绝负面情绪屏障像是化作
纸糊般，轻轻划，就破开口子，倾泻而出瞬间就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你他妈到底什毛病！”
“丑就算，脑子也坏！？”
“前面废就废，反正后面还能用。”
“等到他岁数上来
就把他丢出去，看他到时候又老又丑还废有没有人愿意捡他。”
……
那些字字句句配上陆溓宁那张永远盛气凌人神情倨傲脸，似乎要让这个叫李琰人辈子都要在他手心里苟延残喘。
李琰突然出声：“你别逼。”
陆溓宁怎也没想到他这样退让却换回来李琰这样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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