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身上
被子，收拾
番之后，简单吃早餐，就出门。
回来时候路过
就像他每次向命运做自己无可奈何却又不太触及底线妥协。
于是他又次讲，好吧。
他原本以为他说完之后陆溓宁会讲什
。
结果陆溓宁只是单纯愣住，脸上神色定格，然后停会儿，他突然噗哧声笑出来。
他说：“竟然还是个美梦。”
李琰不接这句话，胸口像是被什塞住，闷得要命。
陆溓宁这个时候已经靠李琰很近，他很仔细地看李琰，李琰这时候没有再往后退，因为他后面已经没有位置。
陆溓宁好像也不敢再靠近，他就停在这个稍显亲密距离，怕再近点就要把这个梦碰碎掉。
但是陆溓宁好像这样也觉得很满足。
他偏过头来，继续跟李琰讲话，他声音很低沉，身上高热还没退，热腾腾气息：“李琰好难追啊，很难讨好…。”
很善于接受李琰对他冷漠，对他不回应。
他说：“李琰，你其实是不是点儿也不想看见
啊。”
李琰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而想到什：“你腺体…怎…”
陆溓宁皱下眉，然后讲：“不是你说不喜欢信息素味道吗？觉得现在这个味道好很多。”
他说“觉得”却还是神色紧张打量观察着李琰表情，好像很怕他再露出什厌恶神情。
说完他就渐渐在李琰面前闭上眼睛，或许腺体损伤对他身体影响确实不是由他语气里透出来那轻松，他真看起来太过疲惫。
两人实在靠得太近，臭脸怪难得见笑容，在这样昏暗灯光下依然光彩夺目。
李琰恍下神，想起来宋阮。
想起来并未被陆溓宁放在心上，却依然能为他张脸神魂颠倒宋阮。
第二天早上李琰醒过来，发现陆溓宁已经不在。
“总学不会。”
“会放点水吗或者给点提示吗？”
他看着不为所动李琰，嘴里重复着念叨：“李琰，李琰，给点吧，给点吧……”就好像是在跟李琰讲。
给点爱吧，给点爱吧……
李琰在陆溓宁这样毫不掩饰极度渴望目光下，他终于在沉默许久之后，有些犹豫和迟疑，但还是清晰说出：“好吧。”
李琰又问：“用什弄伤啊？”
陆溓宁思考下，然后讲：“李琰家门口石头。”
没用那石子刻字，反而划颗烂橙子。
李琰觉得他无可救药，眉头拧起来：“你知不知道腺体损伤是不可逆啊。”这简直是胡来。
陆溓宁神色却很不以为然：“知道啊。”他这样回答，然后又小心翼翼靠近李琰：“那失去李琰，是可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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