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桓垂眼看他，男孩子
手指还抓在他衣领处，他没直接回答，而是直接将人撞在
墙上，手同时掌住顾望后脑勺，他俯身，将顾望脸按进自己颈窝，低声笑道，“来，再咬。”
顾望，“……”
恰巧
阵风吹过来，楼下月季开，它把月季香也带来，仔细闻，还有淡淡甜味。
风是甜。
楼道转角处，两个女生蹲在地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几乎趴在地上。
还有楼道里上来人在推搡打闹，也不是绝对安静，甚至风声，风扰弄树叶，树叶哗啦啦作响。
顾望抬眼，他朝贺清桓笑笑，笑时候眼神纯粹，看不出任何动机和想法。
贺清桓愣下。
下秒。
顾望伸手揪住贺清桓衣领往下扯，在对方被带着被迫低下头瞬间，顾望抬头咬在贺清桓侧脖子上。
他可以为顾望献出生命，做切顾望让他去做事情，但唯独，他不能听见对方不喜欢。
没感觉。
走廊里依旧没学生出现，但有风，秋天风，穿过走廊，携带凉意而来。
顾望身后摸摸自己脖子被咬地方，咬痕应该很明显，顾望触到齿印。
指尖轻颤下。
咬完没有立刻离开顾望脖颈，而是轻轻疼惜舔下，眼底是如墨浪在翻涌。
贺清桓真不想让顾望闹，顾望是无法招架住。
就像现在这样。
贺清桓松开顾望，他轻声喊顾望全名。
顿会儿，问道，“疼不疼？”
同样用不小力。
男孩子咬力道有点重，贺清桓微微皱眉，但由着顾望咬。
顾望撒气，过瘾，想离开时候，略微犹豫下，舌尖在咬痕上轻轻舔下，他仰脸，轻声问，“疼不疼？”
他故意。
算是还给贺清桓。
贺清桓以为顾望会生气，但对方没什
反应，只是表情有瞬间茫然，很快就垂下眼睫。
顾望不是吃亏性子，如果是以前贺清桓，这亏顾望就吃，能屈能伸他也可以。
但贺清桓是让着他。
在几乎所有事情上，贺清桓是没有原则和底线让着顾望。
就在教师办公室外面，甚至还能听见李舒雅跟其他老师说话声音。
顾望抬眸狠狠瞪贺清桓眼，贺清桓压下眼睫，笑，他说，“望望，
是不是说过，就在不久前，让你不要这看。”
他跟顾望对视会儿，叹口气，缓缓道，“你想做什都可以，你让直追你也可以。”
“但不可以说不喜欢。”
“明白吗？”
他语气温柔缱绻，让两人之间空气无端被暧昧紧密缠绕，温柔到让人甚至可以忽略掉他语气里藏匿令人头皮发麻独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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