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坚定
点儿
吗？还会不会因为
妈
缘故，想要跟分开？”
她手覆上他手背，苦涩地笑笑，“没想要跟你分开，只是担心你妈妈始终不能谅解，会迁怒到剧团头上。如果到这个时候她将剧团彻底解散，那真不知道之前那些坚持都有什
意义……”
他抱紧她，亲吻她肩头，“不会，不会允许这种情况
他不愿因为自己家庭原因就此捆绑住她，他相信来日方长。
他从身后抱紧她，胸口贴住她蝴蝶骨，手指绕着她簇长发，爱不释手。
“又睡不着？要不要唱曲给你听？”她温柔体贴，有丝慵懒和撒娇意味。
他笑，“嗯，你唱吧，听着。”
她悠悠地唱，《长生殿》里贵妃醉酒那段，唱词曲调都婉转缠绵。可是段唱完，他仍旧精神奕奕，“怎停，唱完？”
镇定都是装，单独面对她时候就装不下去。她不会知道在咖啡馆里为不看她、不在意她、假想她不存在，他花费多少心力去克制自己。
念眉想哭，却哽着声音笑出来，“是真动摇，谁让你妈妈那厉害……”
他猛然抬眼，她看清他眼里闪过惊惧，又接着说：“所以觉得们应该做点什，让再坚定点。”
她话音刚落，他已感觉到唇上热，竟然是她揽住他颈，主动吻上来。
她身段窈窕匀称，在女孩子当中已不算矮，但他太高，她定要掂起脚揽住他脖子才能吻得到他。
“你怎不睡？”
“以前是想睡时候睡不着，非得听你唱，可现在是真不想睡啊！”他又笑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抚着她滑腻皮肤作乱，“你以为每次听你唱曲就定会睡着？你忘最后场演出时候，也在现场，从头到尾可都睁着眼呢！”
“是～”她调皮地故意拉长语调，“委屈二少你。”
“不委屈。”他将呼吸埋入她颈窝，忽然有些闷闷，“为你，其实怎都不委屈。”
她轻轻蹭蹭他脸庞。
可他还是将她拉开，抿紧唇，眼睛里掺杂太多喜悦和疑问，“念眉……”
她摇头，示意他不要问，也不要多说什，拉起他手说：“跟来。”
她带着他原路返回她住处，狭窄黑暗楼道里什都看不清楚，两人前后地快步走着，只听到彼此倏倏歂息声和如擂鼓般大力心跳。
念眉拿出钥匙开门，手指已不受大脑和身体控制，抖个不停，身后就是他怀抱、他体温，她几乎已经无法呼吸。
但他仍然极为小心克制，不让她有受孕机会。奉子成婚只是下策，她还那年轻，还没到过更广阔舞台施展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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