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次日晨曦初现,宫人们又陆陆续续端着洗漱用具进去,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情况,也无开始般吃惊,只有刘嬷嬷心里阵欣慰,这样下去,再过个两月,太子妃肯定能怀上。
柳吟又觉睡到晌午才醒,就跟条咸鱼样,连翻身都没力气,她发誓以后,以后在床上定要做个哑巴,再也不要说话。
不知道那太子精力怎这旺盛,反正她是觉得自己身子亏损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采阴补阳,整个人阵阵发虚。
又睡个时辰,
感受着袖间那只小手,秦砚就这定定凝视着怀里人,半响,才淡淡道:“母后对你倒是极好。”
不明白他这是什意思,还不等柳吟开口,身上忽然压下道人影,随着身前凉,耳边忽然响起道暗哑男声,“听话,孤就给你。”
柳吟:“……”
这……这是让她卖身吗?!
不对!她什时候没有听话过!?
个人蒙住。
看着那团鼓鼓被褥,男人眼中含笑,边解下腰带与外袍,随着烛火熄灭,整个屋子瞬间陷入片黑暗。
柳吟只感觉自己又被揽进个温暖怀中,为呼吸新鲜空气,只能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却骤然对上双深不见底黑眸,她小脸红,立马闭上眼睡觉。
腰间大手如铁臂般紧紧锢着她腰,源源不断热量传至她肌肤上,柳吟整个脑袋都埋下来,忽然响起什,不由闷声闷气道:“姑母今日说说父皇要给殿下充实东宫。”
她想到那个陆侧妃就心寒,现在做太子妃真是个危险职业。
红着脸,她小手无处安放搭在他肩头,感受着那只滚烫大手越发肆意,她整个人都像煮红虾子般,泛着霞红。
清风拂过,却吹不散室旖旎,月朗星稀,屋外守夜宫女都是羞红着脸,不敢听屋里头动静。
不知到几时,柳吟整个人就和条咸鱼样,被翻来覆去煎炸着,最后终于大着胆子说句,“太子哥哥……注意身体……”
听着那沙哑娇软声音,男人眸光暗,伏在她背后沉声道:“这个不劳表妹担心。”
突然闷哼声,柳吟都要哭,只得连忙断断续续解释起来,“……不是……这个意思……嗯……疼……”
望着怀里这个小脑袋,秦砚缓缓闭上眼,薄唇微启,“此事孤会去与父皇说。”
闻言,柳吟瞬间眉眼舒,边抬起脑袋,兴致勃勃道:“听说殿下这有副春山图,不知可否借给臣妾观赏二。”
到她手里,那肯定就是她。
“你怎会知孤手中有此物?”他目光幽幽。
黑暗中,柳吟忽然伸手悄悄揪着他衣袖,边如实回道:“自然是姑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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