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氛有些肃穆,也无人敢动筷,还是那个方进突然笑声,“既然殿下来,那定要去营地那里看下才行,微臣还有许多向殿下呢。”
面对他解围,其他人也松口气,倒是秦砚忽然接句,“孤正有此意。”
这下该轮到方进眼神有些微妙,不过还是笑着抿口酒,边又亲自给他满上,也不再说其他。
接下来众人又说起水患其他事,跟着又聊起扬州些风俗,柳吟腿都站麻,在她怨念眼神下,男人终于说着要离开,其他人自然是赶紧恭送。
待看着那道人影离去时,屋里气氛瞬间凝重起来,众人脸色都是十分肃穆,甚至带着丝浓浓担忧。
单膝跪地,恭声道:“微臣来迟,还请殿下降罪。”
男子浓眉大眼大约四十出头,面上倒全是敬畏,秦砚看她眼,忽然淡淡笑,“既然驻军出情况,那自然是方将军事要紧,不过来迟,这几杯酒却是躲不过。”
闻言,其他几个*员也顿时纷纷附和起来,“对对对,方将军赶紧自罚三杯,不然这事可过不去。”
见此,方进也是大笑声,边过去端起酒杯饮而尽,三杯下肚,才面不改色坐下,边看着男人认真道:“殿下心怀百姓,不远千里赶来此地,微臣心中惭愧不已。”
“方将军说得对,殿下来,微臣们才算有主心骨,想必水患事定能早些解决,到时百姓们定会感谢殿下大恩。”其他人连忙说道。
还是那个扬州知府抿口酒,脸阴沉看向其他人,“你们也都看到,这个太子根本油盐不进,虽然此时不发作,可等其回京后难保不会处置咱们,他行事作风你们都是有所耳闻,连私盐那种牵连甚广案子都敢办,咱们几个又算得什?”
听到他话,其他人心也都跟着沉重起来,那个苏州知府却是叹口气,“不然还能如何?”
对方是太子,未来储君,而且手段向果断无情,哪有那容易唬弄。
“
有些马屁听多确让人心里不适,而且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柳吟都不想吐槽。
“齐江带水患最为严重,数里村庄都受到殃及,无论雨势如何,五日内必须疏通好水道。”秦砚清声道。
话落,那个马大人赶紧低着头,脸严谨承诺道:“殿下放心,若是五日内不疏通好水道,微臣定提乌纱帽来见!”
听到他话,秦砚没有什反应,而是将视线投向其他人,“明日内必定在城外搭建搭建临时住所,施粥不能停,那批赈灾银,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到此众人又心跳如鼓起来,还出来容易,可就怕这位殿下记在心里,待回京后就将他们全部处置,这才是众人最担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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