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心里就闷很,好像呼吸不过来样。
秦砚没有说话,唇角抿着个淡淡弧度
柳吟:“……”
也不在说完,她摸摸抓过层被褥,紧紧咬着被子别过头,示意对方可以动手。
后者额前也有些虚汗,这种伤她不知给自己处理多少,可给太子妃处理却不样,握着那端箭身,她定定神,还是猛地用力。
柳吟“嗯哼”声顿时红眼,只感觉肩头热热,好像有什流出来样,也不敢去看,直到肩处洒下丝丝清凉粉末,她才慢慢回过头。
男人棱角分明轮廓上带着抹严谨,骨节分明五指压着湿热布巾擦拭那带血肌肤,继而渐渐洒上药粉,动作小心又轻盈。
接过那封信,秦砚并未立即拆开,而且看眼外头侍卫,声音微沉,“大夫!”
突然身子抖,群人又赶紧退下去,随即赶紧去城中寻大夫,只是心中全是忐忑,太子妃受伤,也不知道殿下会如何罚他们。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愠怒,柳吟才想起自己身上伤,虽然疼她额前全是虚汗,但还是拉住男人胳膊,认真道:“……没什事,你快去忙吧,待会等太医来就好。”
那张小脸上已经褪去不少血色,瘦弱肩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上面插·着长箭让秦砚眉间紧蹙,抿着唇角也不说话就将人抱起出凌乱房间。
来到隔壁房间,待被放在床上后,柳吟发现秦砚不知和张曼说什,跟着就出屋子,后者则让人打热水进来。
“平日点磕磕碰碰便叫唤不断,如今倒是安静。”他声音低沉却又带着轻柔。
鼻子酸,她默默别过头,言不发,只是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渐渐滑落。
直到被拥入个熟悉怀里时,耳边骤然响起道含着歉意声音,“是孤没有保护好你。”
他以为客栈里人够,却不想还是让人认出她身份。
抓紧男人衣袍,像是找到宣泄点,她忍不住哭出来:“…还以为你要死……”
柳吟渐渐发现对方意图,她也跟着慌起来,她怕疼,非常怕。
“太子妃不用担心,您伤并未伤及要处,只需及时止血即可,不过这肩上箭必须取出,对这种外伤属下略懂二,定不会出现错漏。”张曼神情严肃拿着剪刀走过来。
感受到自己肩处衣裳逐渐被人剪开,柳吟疼都不敢看自己伤,只是有些担心道:“不如……还是等大夫来?”
不是她不相信对方,只是大夫多少也专业些。
剪下那块带血布料,抹被鲜血染红肌肤顿时露出来,张曼意味深长看她眼,“您伤处位置不便交给大夫来处置,这也是殿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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