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抬,秦砚神色未变,“益州事朕自有打算,你们只需做好自己事即可。”
就算不明白也得明白,众人们自然是连连称是,但也不是傻子,都明白皇上必定还留着什后招,不然怎会让他们直接去掏叛军大本营,分明就是想断他们所有退路。
柳吟躲在帘子后听许久,脚都站麻,她和那些武将心情是样,都猜不透他们皇上到底在想什,每天高兴不高兴都是副表情,不仔细问,他就从来不会主动说事情,只有在涉及孩子问题上他才会多说几句话,要不是自己,还真没几个人受得这个性子。
“那微臣们先行告退。”
见皇上还有要事,群人自然就齐齐往屋外走,个个不经意扫过帘子那边,都是习武之人,怎会不知那里躲着个人,不过皇上都没说什,他们自然也就不敢出声。
站着都是五大三粗武将,说话也是直来直往,可听到刚刚那个吴将军话后,另个年纪稍大武将顿时眉头皱,明显有些不赞同。
“益州是西南与东南枢纽,怎可就这样不战而败让给反贼,说出去外人还指不定如何嘲笑们,难道这就是吴将军想看到!”
话落,另个武将也抬手指着桌上地图,画个大圈,“微臣赞成吴将军说法,如今以每个州县单独兵力必定是抵挡不住,与其让反贼逐个击破,不如整合在起攻守,益州虽然重要,但只要能赢,最后不还是会收回来,何必为些表面利益,而坏整体大局?”
“那你意思是老夫不懂大局?”那个年纪大武将顿时沉下脸。
“晚辈没有这个意思,还请许大人不要介意。”
随着内殿沉寂,柳吟也没有听到什声音传来,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可就在这时,胳膊突然被帘子后只手拉住,连着她整个人都被带出去。
群人又争执起来,粗声粗气嗓门个比个大,整个内殿都是闹哄哄,秦砚站在桌前。忽然皱着眉拿着细棍叩两下桌面。
霎那间,所有人都停下话声,个个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在放重,整个瞬间又寂静片。
手中细棍沿着某个区域画个圈,他不急不缓道:“抽调京城周边兵马,从徐州这边包围,其他州县驻军整合,沿着目州包围,连城是叛军大本营,驻兵五万,朕不想听到拿不下这三个字。”
闻言,众人都是面面相觑望着彼此,半响,还是由那个吴将军大着胆子问道:“可……那益州怎办?”
周围兵力都抽调,那益州这条路线怎抵挡住叛军攻击,就算占领叛军大本营,那也失去益州,甚至给叛军攻进京城机会,根本就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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