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话本话题又拉扯
这些都是沈知弦出门前,担心自己封灵力遇着危险,而准备小法器,奇形怪状什都有,从七阶到十阶,什都有,甚至还有个……
沈知弦掏啊掏,掏出来个黑黝黝极不起眼用不知名材质制造碗:“这好像是个挺不错防御性法器吧,阿瑾收着,以后谁不长眼找你打架,你把他扣碗里——嗯?你在翻什???”
晏瑾从储物囊里捡出本落单已久话本子,神情无辜:“想要这个……”
沈知弦:“……”
他将黑黝黝碗往晏瑾怀里塞,忙不迭将话本子抢回来,连连拒绝:“这个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这本写得不好,是要教坏人。”
被哪家猪猪拱呢,谁知道到头来晏小白菜拱自己这只猪猪。
——等等,他为什要把自己说成是猪!
呸呸呸,他才不是猪呢,他该是颗白玉无瑕矜贵小白菜才对!
——不是,再等等,他好好个人,为什又要把自己比作白菜!
怎想都觉得不对沈知弦将这些乱七八糟思绪压下去,才发现晏瑾情绪忽然又低落些,他愣愣,不明所以地偏头看晏瑾,刚好看见晏瑾眼底浓浓歉意。
晏瑾手还没握热那本话本子,就被抢回去,他望望话本子,又望望沈知弦,隐约可见恋恋不舍,他企图软化沈知弦:“岁见不让看,就不看,只是想让它们几本书整整齐齐地放在起……”
沈知弦将话本子卷起来,没好气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敲:“那你叫师尊。”
晏瑾乖乖叫:“师尊。”
沈知弦遂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就将话本子重新收好,笑吟吟道:“叫师尊就要听师尊话,不让看就是不让看……”
晏瑾:“……”
“师尊对不起……”晏瑾抿抿唇,反手将沈知弦手握在手心,又低低地重复句,“岁见对不起……”
“你要是还生气,打骂都可以,但是不许离开。”晏瑾闷声道,声音里尽是不安和难过,像害怕失去最珍贵宝物小孩子,小心翼翼地惶恐着:“你要是悄悄离开,就只剩个人。”
沈知弦被他那种情绪窒下,心尖儿好像被虫子咬口,刺刺得疼,几乎是立刻就后悔方才说那句玩笑话。
他侧身抱抱晏瑾,蹭蹭晏瑾脸颊,在晏瑾耳边笨拙地小声哄道:“嗯嗯嗯不走,开玩笑……们阿瑾那好看,也不舍得走。”
他怕晏瑾还要想更多,又拍拍晏瑾背,轻咳声,松开手,将自己储物囊摸出来,解开禁制,将里面各种小法器晃晃:“看,从清云宗里带出来小玩意儿,阿瑾来瞧瞧,有没有想要,拿去耍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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