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平时显得凶巴巴
眼神此刻都被浴室里热气给泡软
。
白简不想吓到对方，他用指腹抹去斯悦脸颊上水珠，叹息般地说道：“阿悦，你好好想想，过命交情，是什
交情。”
无比。
“嗯，有多纯洁？”白简垂眼看着跟前人类，擦头发毛巾柔软洁白，盖着好像不是少年头，而是
颗苹果，快要红到爆炸那种评论。
斯悦语无伦次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从他开始担心年龄差距问题开始，他就慌神，当面对白简时，他就更慌。
他没有处理感情经验，白得像张纸，这张白纸上怎画，怎写，画什，写什，他自己都没办法做主。
如果开始他遇上不是白简，那最后这幅画，这幅字落款人定会是他自己，但此时此刻，是他自己将落款资格送出去。
斯悦扯下盖在头顶毛巾，小声答道：“过命交情。”
他说完后，听见对方笑声，意味不明那种笑声。
“好。”白简似乎无奈极，他退后两步，突然朝斯悦伸出手。
斯悦被惊到似，猛地往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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