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
换而言之，要是他不喜欢白简，他根本想不到他和白简平时相处
时候那些细节，也懒得去想。
“这个，”斯悦将兜里袖扣掏出来，放在
茶几上，钻石碰上大理石，发出清脆地
声轻响，“
昨天晚上就想给你，但当时情况……没顾得上。”
白简将袖扣拿在指间，半晌，他掀起眼皮，“谢谢，很喜欢。”
“你呢，你说也有礼物给。”
白简给他是条手链，黑色，中间绞着缕白色，看着很秀致清雅。
“你舍不得。”
“要是五年协议期到，还是对你没感觉，怎
办？”
“虽然这个假设在现在已经无法成立，但愿意回答阿悦这个问题，”哪怕斯悦只是个十八岁小孩儿，还是人类，白简和他说话时，依旧将他放在与自己平等地位上，“寿命没有尽头，阿悦呢，阿悦如果无病无灾，或许会到百来岁，会将协议期，延长至五十年，八十年，百年。”
斯悦张张嘴，过几秒钟，才发出声音，“以为你会很大度地让去寻找自己幸福。”毕竟白简这温柔。
“这是你错觉，”白简弯起嘴角，“没有那大度。”
“你们人鱼口味真奇怪。”他嘀咕道。
“是啊，很奇怪，”白简倾身，他们之间相隔并不远，所以白简倾身，伸手要摸到斯悦脸也并不艰难，斯悦也没躲闪，白简眸子里含着笑，“怎会喜欢上只满口脏话人类幼崽？”
斯悦：“……”
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溺水时说什，但肯定不会是什好听话，估计把大海他十八辈祖宗都骂个遍。
他没有究其原因，他只是震惊，不可置信。
斯悦这时候脑子突然通，他惊讶道：“你头发？”
白简轻笑，“看出来？”
编在起这缕白色，比其他几条黑绳要柔软，翻着淡淡层银芒。
斯悦想起来白鹭说过，人鱼头发是不会自然脱落，哪怕是老死，要剪断，要硬扯下来。
“这个，也能给吗？”
斯悦再次失声。
“哦……”
“说这多，阿悦呢？”
“？”斯悦靠在沙发上，瓮声瓮气道，“这不明摆着嘛，要是不喜欢你，昨晚就跑。”
白简：“……”
因为不管是十六岁，还是现在，他和白简之间除两个物种之间差异，还有家世上无法跨越鸿沟。
“那你，怎不早说？”斯悦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戒指，“为什还有五年协议期？”
“你会跑。”白简轻飘飘地说道。
斯悦：“……”那还真说不定，他还真做得出来。
“现在呢？你为什觉得现在就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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