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自顾自地就回答
自己
问题，“哦，记劈叉，你是活三百年，不是五百年。”
“其实，”斯悦脑海中灵光
闪，他靠着白简低声提议道，“你如果永生话，可以现在就收藏些宝贝，什
花瓶字画，家里盘子碟子筷子，等过几千年，都是古董。”
“回头你还能用
坟当借口，说是从坟里刨出来。”
白简笑声，“阿悦，没有人能永生，人鱼也不可以，所以再过些年，就不会姓白。”
斯悦微微怔下，这确是个问题。
“看你聊天。”
“你看懂吗？”
“能看懂半。”
白鹭把下巴磕在斯悦肩膀上，盯着斯悦好像连毛孔都找不到皮肤，砸吧砸吧嘴，“阿悦你看起来，好好咬。”
白鹭脑子很简单，斯悦看起来无害，干净，善良，他心里喜欢，不知道如何表达，好好吃好好咬是对于个吃货来说最高形式赞美。
芽用脚踩着郑须臾膝盖不让起来，边回复斯悦消息，他知道斯悦肯定是因为白简先生才问，除此之外，没有别原因，斯悦不会无缘无故对人鱼有这强好奇心。
[耳鳍不要随便碰，耳后也不要随便摸，会让人鱼变得兴奋，尾巴上鳞片也不要随便摸，伴侣抚摸就视为调q，陌生人话，也没这个机会，毕竟人鱼看重隐私。]
[其余就没什，主要不能碰还是尾巴，不管是顺着鳞片摸还是逆着鳞片摸，都不是明智之举。]
[你怎白简？]
斯悦想到刚刚自己还特意多摸几下白简而后鳞片，闭闭眼睛，缓缓吐出口气之后，才回复郑须臾。
白简不老不死，开始可能众人还察觉不到，可等再过些年，和白简同龄人类和人鱼都相继去世，甚至青北人都死两轮，白简依旧还保持着原来模样，肯定是要被抓去做实验。
斯悦心脏突然像是被什东西狠狠捶下。
因为在他死后，白简要永远在人世间流浪，没有故乡，也没有归处。
斯悦被白鹭尖尖下巴磕得有点疼。
他让白鹭将注意力转移到台上。
才开始展示第件拍卖品——樽彩绘花瓶，主持人夸张地介绍说这是五百年前某位名人所画，底下还有他题字。
斯悦偏头问白简，“这是真？”
白简没作声。
[没什，有点好奇而已。]
[好哦，到时候你有什问题还可以来问。]
斯悦看着这个“好哦”，慢慢琢磨出不对劲，手机那头人应该不是郑须臾，郑须臾从来不用这嗲嗲语气词，可能是尹芽。
询问完毕，斯悦把手机别扭地塞回去，抬眼对上白鹭圆溜溜大眼睛。
“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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