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珏点点头，“那
和周所长说
声。”
下午四点，太阳露
点儿脸。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斯悦放在桌子里
手机震动下。
他悄悄拿出来，看眼，是白简回复
这个数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去凑，特长和脸如果能两样都有，那当然最好，如果没有特长，那就点长得好。
有个女孩子也被点起来。
她把书拍在桌子上，“啥啊啥啊表演啥啊，啥也不会啊。”
斯悦打个哈欠，他无所谓，他只会钢琴。
实际上，开始时候，他不乐意学钢琴，太大众太优雅太含蓄，不适合他。
斯悦已经和那几个人撕完，他盖上手机，“没什
。”
程珏还想问什时候，文艺委员跑上讲台——宣传委员是个子小小，圆脸圆眼睛，很可爱雌性小人鱼，扎着两根粗辫子，天气还没暖和起来，她已经穿上百褶裙和小靴子，班里不少雄性人鱼都对她表达过好意。
斯悦见程珏突然开始全神贯注起来，就知道，他对人家也有那个意思。
“和你们说个事情，”她拍几下手掌，班里还在睡觉同学被叫醒，“下周四晚上是们学院迎新晚会，新生每个班都要出三个节目参加彩排，们班里有同学想报名吗？”
教室里十分安静。
结婚，塌房。]
[什？！！！]
[和斯家那个小儿子啊，个富二代，还有照片，发给你们看。]
[……有点帅。]
[白简先生眼睛不好？居然看上个人类？还是这种乳臭未干小屁孩儿，完全磕不动，还是喜欢两条人鱼在起。]
温婉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着说道：“那学敲锣？”
还是钢琴吧，钢琴挺好。
今天周三。
程珏用笔头戳戳斯悦，“们今天下午去研究所吗？”
斯悦看他眼，“来回四个小时，没必要，周末再去吧。”
斯悦忍着笑，看来在这种事情上，人鱼也和大多数人类样，不是很热衷，也不是很主动。
书圆在台上很清楚地看见，斯悦在笑，笑得很开心。
“斯悦同学，你定愿意为班级争取荣誉吧！”她声音响亮，“既然你这开心，那你定是愿意，那现在们还缺两个节目。”
被打个措手不及斯悦，“……”
怎和他高中时候文艺委员模样，没人愿意就乱点几个上去凑数。
[不理解，大为不理解。]
[……]
斯悦越看越窝火，他忘记自己初衷是想多解些周文宵资料。他注册论坛账号，在这个帖子里回复。
[白简和斯悦绝配！！！]
程珏睡午觉醒来时，看见斯悦咬牙切齿地摁着手机，吓跳，“宝宝，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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