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个微信吧，”杨乔将手机二维码调出来，推到斯悦面前，“
给你发几个文件，这几个文件就是你这个月
学习任务。”
斯悦加
微信，下载对方发过来几个大文件。
时间已经是下午。
今天课基本上算是结束，上课内容比斯悦在学校待两周学到还要多，等杨乔走后，斯悦还需要
定时间用来消化。
杨乔是天才，他不是。
杨乔慢慢靠近鱼缸。
他站在鱼缸前，白鹭身体恰好与他视线处于同水平线上。
人鱼轻缓地呼吸着，耳后两片耳鳍无意识地扇动，尾鳍看不出任何活力，尾巴上鱼鳞是十分华丽紫色。
如果不是能看见胸廓轻微起伏，杨乔差点以为这只人鱼不是活，但除胸廓起伏，他从对方身上看不出任何生命迹象。
“老师？”
学，毕业，
？
贯喜怒不形于色温荷，表情也凝固短暂瞬间，她朝斯悦看过去，“上楼去换衣服，老师好上课。”
斯悦拔腿就跑上楼。
他如果没看出来温荷眼中深意，那他就是眼瞎。
温荷不是攀比心强母亲，但面对这样巨大差距，心里难免会有点落差，她给花瓶插上花，看起来就和油画中样，脑海里场景却是斯悦十多岁还在嚷着床底下有女鬼样子。
“那个，”杨乔脸上自信消失不见，他挠挠后脑勺，“有个请求，不知道会不会有些冒犯，如果不可以话，那先为冒犯道歉。”
斯悦怔，“你说。”
“鱼缸里那只紫色人鱼，觉得有些奇怪，能让抽两管血吗？”杨乔道出请求时，语气和表情都非常紧张。紧张原因也显而易见，人鱼注重隐私，大家族看重地位，怎可能让人随便抽血。
斯悦手里笔杵在桌面，歪下头，“哪里奇怪？”
杨乔抿抿苍白唇，神情从紧张变得苦恼，“只是肉
斯悦声音从身后传来。
可能是大家族不可言说秘密吧，杨乔不再关注这只人鱼，转身说道：“你准备好那们就上课吧。”-
与杨乔内向害羞外表相比，他在讲课时胸有成竹，谈吐自然，没有他答不上来问题。
斯悦本来就预习过，书上又有重点。
得知斯悦没有下临床打算，而是想要进研究所时，杨乔索性给他踢掉几本派不上用场专业书。
人比人，气死人。
杨乔在楼下等待时间里，陈叔给他泡上茶，将窗边桌子也整理出来。
“您请坐。”
杨乔看着白鹭所在鱼缸，他抬起手指，“能看看吗？”
陈叔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犹豫下，想到对方身份，没什可担心，便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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