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说不过白简,他摸摸耳朵,“那还缺什没出现过?”
鳞片,耳鳍,眼睛,连睫毛都变成白色过……
白简往前走步,鞋尖轻轻踩在斯悦拖鞋上,“尾巴。”
“阿悦,你还缺人鱼尾巴。”白简又重述遍。
浸泡ty,不仅有属于白简个人,还有属于始祖-强侵略性强攻击性基因。
“是失误。”白简缓缓道,他看着斯悦毫无血色脸庞,活着近三百年时光里,身为感情淡漠人鱼,他头回切身体会到心痛到无以复加感觉。
斯悦舔舔嘴唇,“给倒杯水。”
白简站起来,倒杯水给斯悦,斯悦很渴,他比之前更加喜欢喝水,口气喝完之后,他将杯子推到边,伸手抱住白简,把脸埋进白简腰际。
“你刚刚蹲着不方便抱。”他柔软后颈上也出现白鳞。
“对,你现在也不能吃退烧药,别喝凉水,喝温,冰冷会刺激你胃肠道。”
客厅里血腥味经久不散。
白鹭不敢靠近,因为有他哥味道。
白简回来,他下车,从偏门小道跑进来,花艺师这两天直在搞花圃,小道湿淋淋,些新运过来花苗夹带泥土被流水冲到小道上,尽数溅在白简鞋面和裤脚上。
陈叔打开主屋门,白简连鞋都没换,直接朝斯悦走过去。
“白简,刚刚有点害怕,但看见你之后就不怕。”斯悦仰起脸,眸子闪着细碎光,他笑嘻嘻,表情粲然,“吐血哎,还觉得有点刺激。”
白简垂眼,表情平静地看着斯悦。
“你装作无所谓,也会很担心。”
斯悦脸立马垮下来,“情侣不都这样?”
白简失笑,弯腰温柔地亲吻斯悦,“们是伴侣,共担风险与痛苦,是义务。”
如李韧所说,今天斯悦看起来比前些天,哪怕是和昨天他比起来,都要虚弱很多
——斯悦靠在椅子上,眼睫乌黑,越发显得他脸色苍白,在太阳底下,苍白得有些透明,像被抓揉过后花瓣折痕处,这样明媚阳光底下,他换上长袖白衬衫,颈部白色鳞片若隐若现。
“你回来得还挺快?”斯悦挑挑眉,声音有些嘶哑。
白简站在他跟前,慢慢蹲下,捏着斯悦搭在膝盖上冰凉手指,“怎吐血?”
斯悦看看四周,弯腰俯身在白简耳边说道:“觉得可能是因为昨晚浸泡和之前不样,这不是快月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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