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里只传来沙沙
电流声。
消毒水气味并不好闻，斯悦看向萧暗，“你带着03先回研究所，
留在这里，你被咬
，不能耽误。”
斯悦头脑此刻无比清醒。
“不行，”萧暗还在呼叫着李韧他们编号，
边否定
他要告诉其他人。
小人鱼太矫健，03在他背上差点被颠吐，几步楼梯并做步，03觉得自己还不如使用跳楼方式，但他不敢说。
下楼，撞上冷着脸萧暗。
“组长！”
03眼尖看见萧暗肩上牙印。
斯悦眼神微变，但动作没因此停下，他加快速度，打好结，拖着异生物双手，丢到柜子里，重新关上门。
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停顿。
他回过头，双白色瞳孔，03隔着护目镜都看见。
“还能起来吗？”斯悦问03。
03摇头，“腿折。”
脸上鳞片遍布，大部分已经脱落，露出浮肿乌黑肉。
03双手举着消毒枪，这玩意儿拼命往下压，眼见着就要口咬在03脸上。
斯悦从桌子上抓只钢笔，冲过去直接将半支钢笔都插到异生物眼里。
对方痛呼声，转而扑向攻击他人。
而且，后者味道闻起来更不错。
牙印周围皮肤已经在发黑。
斯悦看懂萧暗眼神，“你也碰上？周文宵在楼上藏东西，和江识意差不多，只不过是进化版。”
萧暗：“先下楼。”
楼还没混乱起来，但已经开始消毒，白色雾气将整条走廊喷得完全见不着人身影。
萧暗在对讲机里喊李韧他们编号。
斯悦本来想说让03在这儿等，他去找人，但想到还留在办公室异生物，他不是特别放心。
没多想，斯悦将地上消毒枪捡起来，同时拉着03，丢到自己背上，他作为人鱼，年纪尚小，骨骼发育，气力耐力都比不过成年人鱼，被03压得往下颤。
03头发都竖起来，让斯悦这种高等级人鱼背自己，又是白简先生伴侣，他何德何能，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没问题，从楼上跳下去。”
斯悦已经在往外走，他将办公室门锁上，“别废话。”
斯悦背着03，周文宵死，又没死，他留“惊喜”给往日友人，同事。
斯悦心脏狂跳，他脚踹在那东西胸膛上，“砰”地声，那东西身上黏液太多，滑到在地。
斯悦丢下消毒枪，几大步过去，脚踩在对方肩膀上往下用力摁，从兜里掏出陆十八给他红绳拴这东西手腕。
异生物挣扎着，眼周肉已经腐烂脱落，他咧着嘴，边说话，唾液顺着牙齿和嘴角往下滴。
“惊……惊喜。”
“惊……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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