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出来。便宜坊南路烧酒到新货,昨儿便宜坊掌柜还派小伙计上门来专门通知王五,给五爷专门留几斤,都是原泡子,没用新酒兑,知道五爷量在那儿,也好口这个。
王五侧着身子才出门,就被在胡同里面呼啸寒风扫下,饶是他久经打熬身子,还是忍不住嘿声儿:“喝,干冷!陈师兄,门板儿倚着,转脸儿就回来,瞧瞧这个冷,五色梅也该开,酒打回来,咱们也雅回,看着梅花下酒!”
还没等里头陈虎答应,就听见街上个苍老声音笑道:“五爷好雅兴!咱们在尘世里头奔走,五爷却如此闲适,谁不说五爷才是真正看开这个世道明白人!”
王五怔,转脸就看见会友门口,站着七八条穿得鼓鼓囊囊身影,头里面那位,不就是韩老爷子!他笑得慈祥,还戴着海龙皮风帽,胡须给清晨寒风吹得高高飘起。只是笑吟吟看着王五。
“哎哟,老爷子,您怎来!也不叫门儿?冻着算谁?快快快,师兄,下门脸儿,让老爷子进来!火盆升起来,搁屋里……老爷子,您怎巴巴跑来瞧?”
王五真是又惊又喜,闲居京城,韩中平韩老爷子这北地财神冒着风寒守候,这是多大交情情分!心里面丝丝疑惑也闪而过,韩老爷子是做多大事业人物,怎会来看他这个守着破败镖局打发日子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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