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香教是要扶清灭徐,怎就给他们香教名义?是不是找找路子,请道阎尊者法谕下来,灭这帮家伙?
今儿就为着琢磨这个事儿,二爷连夜里去黑屋子摸香请神都没兴致,早早回屋子,躺在炕上,搂着绰号小花鞋骚娘们儿靠在炕头,只是不住盘算。
那小花鞋三十出头,油头光脸,裹着小脚,小腰掐,很有点风情,克死男人之后,就靠着招人上炕吃饭。在当初他没败家当之前,就和他个要娶个要嫁,瞧着他卖房子卖地,顿时就连搭理他都懒。现在他葛二爷又起来,小花鞋飞也似又扑回他怀里。二爷念旧,小花鞋在床上也着实有两下散手,现在算是坐稳葛二蛋后宫大房位置,恨其他破鞋扎她小纸人用鞋底抽:“这骚娘们儿有什好?赖上个克死个,你葛二蛋等着败家吧!”
瞧见葛二蛋心思重,小花鞋就在他身上蹭:“你焦是个什心思?现在吃是油,穿是绸,罚香银子装柜子,大洋白晃晃大堆!晚上在这儿还能睡不着觉!撩拨你也不起兴,请神时候儿摸上哪家黄花大闺女?有新人忘旧人,你放心,老娘识趣儿!该走时候儿,老娘拍拍屁股走人!既不赖你,也不讹你!”
葛二蛋正满脑门子官司,听见这女人说话,烦得狠狠拍她大屁股记:“你这个娘们儿懂个逑!吃油穿绸怎?钱财过手就完,这也论不定是不是个长饭碗,风头过,这点钱还能呆在手里?趁着现在朝廷要抚咱们,捞个顶子在手里,那饭碗就换颜色!你这个娘们儿,就不想捞个诰命在身上?到时候,正经宪太太!”
他摸着滚烫额头,很是感慨长叹声:“人哪,假得很。没个知足时候儿……当初都不敢指望现在这种日子,现在过上,偏偏却又想得更多……”
小花鞋可理解不二爷现在这种成功人士烦恼,只是咬着嘴唇,眼睛水汪汪似笑非笑看着他:“阿弥陀佛,诰命……前世没修那多桥!趁着个时候,在手里抓几百块大洋倒是实在玩意儿……现在就不老实,你这个狠心短命家伙,将来还指望你八抬大轿娶过门儿?说起来,你昨儿才许二十块洋打个头面,今儿怎就没声音?”
葛二爷瞧着自己怀里风骚娘们儿,瞧着她那卖俏模样,火头也有点上来,声音也变得粗起来:“少不你二十块洋!陪老子爽快,这就给你开柜子拿去!”边说话,边就搂着小花鞋乱拱起来。
小花鞋半推半就撑拒着他,只是在他怀里扭动:“可只要徐大头!这钱又新,成色也好,别洋钱烂板多,别拿这个糊弄老娘!”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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