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到底是凭借什
才走到现在
呢？
，视国家为私物。摧折之，压榨之，奴役之。在二百多年前，如果你是朱家女儿，去求皇太极活你
族，你祖先，又会怎回答？”
他猛挥手：“这现在所有切，还不是你们爱新觉罗家造成？北地风波，可是因
徐凡而起？如果不是你们爱新觉罗家把这个伟大国家摧折成这样，会有列强以传教之名，深入北中国作威作福之实？如果不是你们爱新觉罗家对外始终奴颜婢膝，会让教民和百姓之间矛盾酝酿得如此之深？香教入京，其因正在你们爱新觉罗家身上！如果不是徐凡，你们就已经向日本这个国家投降，会赔两万万五千两白银，割让出去辽东和台湾，会在今后再赔四万万五千万两出去，将个民族元气凋零干净！让后人要再走百年救亡之路，才能挽回你们这二百多年统治沉沦！
冷眼旁观，就是要你们自己种因，就要自己承受这结果！巴不得你们皇朝早点崩塌，哪怕是崩塌在血海当中！从哪个角度来说，有任何个理由来活你们族否？”
徐凡只觉得胸中有口气在翻滚，他都不知道自己说
些什。只是忍不住要将这些日子郁结全部喷吐出来！
秀宁只是凄然看着徐凡，等他说完，盈盈下拜：“……爱新觉罗家有必死之理，百万旗民附逆二百年，也有重罚之由。可这百万旗民，却无必死道理！更何况，北京城所居，何止旗民而已？大帅也忍心让北京汉民，同付炬？大帅在南洋，可不是这样！
大帅，你是多少人梦中英雄。你也说过，如此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唯有激发血性，昂首而前。唯有拿出新手段，拿出新精神……可难道你还是要以血来改朝换代？天下已经归心，爱新觉罗家已经衰微已极，唯本事就是在北京城里头继续争权夺利……你难道害怕他们活着？爱心觉罗家有罪，旗民祖上有罪，旗民坐享天下二百余年供奉有罪，你可以审判之，处罚之，警示天下之……如果对前朝遗民都要用这种手段斩尽杀绝，那大帅将来复兴此国此族路还更长，都要用上这等权谋手段？”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亮闪闪眼泪直朝下落，深深磕头下去：“民女不敢为爱新觉罗家请命，身为此族，早已待死。唯求大人尽速北上，放百万旗民条生路！让他们辛勤劳作，为过去二百年赎罪！”
徐凡很想上前去扶起她。
可是……自己已经走到现在。
也许身为顶峰上位者，自己就只能从利益和厉害考虑问题，而不是靠大道理吧？自己好容易才走到现在，怎能为个前朝女子眼泪，居然心里有点动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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