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解走过去,弯下来腰,把勺子从地上捡起来,他能够安慰李溯经验太少,只能干巴巴说道:“闻屿野那性子你也知道,可能只是正在气头上放狠话呢……”
李溯听完却摇摇头:“不是,他不是在开玩笑。”他伸手把桌面上咖啡杯往里推把,然后缓缓抬起来视线看着何可解,用陈述事实样语气说道:“他在某些事情上睚眦必报很,他进来们家时候,家里狗冲他叫他都要还回来,从前他迷恋崇拜时候,亲吻标记对表达那些爱意时候打过他三耳光,于是他离开时候提醒他说过话,让他记起还给他,他也把给耳光还给。”
“你也说他曾经那迷恋崇拜你,当年事情也存在隐情,给他点时间,他现在刚恢复记忆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情绪也很正常,你不要太心急。”何可解仔细斟酌出来这段话,语速很缓慢,生怕哪个字词表达不好,戳到李溯此刻敏感神经。
可是李溯神态全然没有因为何可解话产生什变动,他只很长久沉默在那里,过很长时间以后,他又重复喃喃遍:“他说他定会杀。”
何可解目光落到李溯身上,看到他此刻状态会不免想起来他从清理完刑讯部然后决定要接研究院小野到自己身边那天晚上,那时候正赶上闻屿野发情期,天时地利人和,都上
阳光明媚午后,温和光淡淡从安锡城事务管理中心顶层落地窗窗口洒进来。
阳光明媚午后,温和光淡淡从安锡城事务管理中心顶层落地窗窗口洒进来。
李溯坐在办公桌后面,他左边脸颊高高肿起来,嘴角那里甚至起青紫,这是闻屿野恢复记忆离开第二天。
也是李溯被甩三耳光,被退回戒指第二天。
窗外阳光照射到他身上,可是看起来并未能够驱散他身上半点寒意。
他看起来神情麻木,他用手握着手里金属勺子在已经不再冒热气咖啡杯里搅拌,眼神放空,像在思考着些什又像是什都没想。
从何可解和李溯相识起,他就从来没有见过李溯这副狼狈模样,他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李溯,可是李溯现在看起来真是和那些有所隐瞒然后事迹败漏被抛弃露出颓唐神色人并无二致。
尽管他在工作中并没有出现什差错,对待下属态度也和平常样,可是在这看似正常理智冷静表皮底下,他独自回到办公室里时候,他这样颓然情绪还是会不自知露出。
“啪嗒”声,李溯手里金属勺子掉到地上。
李溯心神被这声响唤回,他突然出声说句:“他说如果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定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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