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是你姑姑,不是你员工!”傅清恨不得给自己这黑心肝侄子
阿轲喜欢他,又不是喜欢他钱。
钱留不住阿轲。
他也留不住阿轲。
“行吧,不说这个,们还是谈目前最主要事情吧,”傅清跺跺脚,骂句该死天气,“帮你去北城可以,但是你父亲那边,你怎说服他?”
“为什要说服他?”傅斯冕眼里淡漠如往常,“说,他已经退休。”
傅清心底正发笑,恍然想起来,跟傅斯冕已经分手那个小孩儿好像是北城。
她面露惊愕,“你不会是去找你前男友吧?”
傅斯冕眉眼在雨幕里被浇淋描绘得越加清冷精致,带着种易碎朦胧美感。
“不是前男友。”他纠正道。
“能问下,你们为什分手吗?”傅清哈着气,缩着脖子,“问傅斯雅,她说大堆,句有用都没有。”
“头回和人在雨里谈话!”她跺着脚,看见不远处傅家家里灯光,没好气问道,“跟傅贤商量好?”
傅斯冕把伞朝傅清那边倾斜,“没有。”
傅清脸色变,“那可不敢答应你,不然哥不把皮扒。”
烟灰落在青年大衣上,被他漫不经心掸掉,“他已经退休。”
傅清愣,随即漂亮眼睛里满眼不可置信,“傅斯冕,他可是你爸,况且,北城有什啊你非要去?那干,那冷,会让皮肤变得很粗糙!”
傅清:“……”这话好像也没毛病。
没有把握事情,他通常不会去做。
傅清清清嗓子,“你需要什时候过去?”
“明天。”
“……”
傅斯冕沉默会儿,没有表现出这个话题是禁区样子,“吵架。”
“好吧,他叫什名字来着?记得傅斯雅和说过,但是直没记住,周,周什来着?”
“周时轲。”
“哦对,周时轲,他是北城吗?怎舍得不要你啊?”傅清口中舍得,是指没人可以舍得傅斯冕现在身份,将傅家完全掌控在手里傅斯冕,周时轲竟然也舍得?
傅斯冕握着伞柄手微微紧紧,他语气变得低落,“怎不舍得?”
“有个人。”
傅清是越发看不懂自己侄子,阴沉冷漠,自私偏执,早些年温和早就不知道被他抛去那个犄角旮旯里去。
上个月突然说要去北城,但他作为家主,暂时抽不开身,便让在娱乐圈混过傅清先去看着,消息还没来得及怎传开,傅贤就勃然大怒。
傅清觉得倒不至于那生气,这事儿完全可以商量,她不理解傅斯冕突然要去北城做什,也不懂傅贤为什要发那大火。
而且,有个人叫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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