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轲现在再高高在上又如何,说不定每天晚上都躲起来哭呢。
周时轲看着林治晔嘴张合,不为所动,面无表情。
反倒是方卡眼底抹戾气掠过,他站起来抄起餐桌旁边椅子就要往林治晔身上抡。
林治晔伸手就抓住椅子腿往后用力搡,冷冷道:“随便打人?你以为你是谁?”
方卡趔趄几步,看见茶几上玻璃杯抓起来就砸向林治晔,林治晔没防备,脑门被砸个正着,他捂着额头,用恨毒眼神看着方卡。
周时轲拍下方卡头,看向林治晔,他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端是副纨绔模样,“本来都忘你。”
林治晔眼皮跳下,他做那过分事情,周时轲就句“忘?”
他倒宁愿周时轲冲过来给他两拳。
“你走吧。”周时轲把腻得慌方卡推开点儿,淡淡道,“看见你怪恶心。”
方卡抬起头,“不行,得把他头发剪!”
在短暂慌乱过后,又恢复成他之前温柔,他温柔和宋归延不样,宋归延温柔底下是包容,而林治晔温柔底下藏着蛇蝎之心。
“你什时候到北城?在傅斯冕之前?你是来等他,”周时轲自说自话地在沙发上坐下,他居高临下令林治晔心里恼怒翻江倒海,“你如果要去找他,那跟没关系,如果你是来找……”
“不是来找你!”林治晔咬牙说道。
林治晔和傅斯冕样,样傲慢和清高。
这种人,最受不就是轻视,更何况是周时轲这不加任何掩饰轻视。
粘稠鲜红色液体从他指缝间深出来,滴滴答
林治晔知道方卡听周时轲,他没想到周时轲竟然不打算和他计较。
他弯起嘴角,“你不敢对怎样,是吗?”
“就像那天晚上,让你摘下戒指你就摘,你既然就那听傅斯冕话,怎只是交换个合同你就不肯?”林治晔笑着问道,“说到底你也只是更爱自己罢。”
“你是周三又怎样?”林治晔歪下头,“你自己能忘记你当傅斯冕舔狗日子吗?”
他不可抑制地笑起来,心里觉得痛快。
“没必要告诉你来意。”林治晔躲开方卡挑拨自己头发手,“方医生管好自己手。”
“你头发太长,不喜欢,”方卡说,“你把它剪,今天就让你走。”
“方卡,过来。”周时轲招手让方卡坐到他身边,方卡听话地过去,但是方卡却是直接在地毯上盘腿坐,将下巴磕在周时轲腿上,身姿柔软地像只猫。
林治晔皱眉,他没见过方卡和周时轲这种相处模式朋友。
方卡也察觉到对方打量,他凶巴巴道,“再看把你眼睛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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