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萱无意打听太多这些不值提小事,她坐下来,
看着周时萱车驶进院子里。
傅斯冕屈屈冻到僵硬手指,他上车,关车灯,久久未动。
周时萱每句话,都在无意识地提醒着傅斯冕,他和周时轲结束,像普通情侣样,分手后会各自再找适配对象,从此相忘于江湖。
但这不是傅斯冕想要。
他没有资格去阻止周时萱为周时轲寻找配得上她弟弟人,现在情况就是,无论他做什,他和周时轲都无可避免地越走越远。
他是真想过要去和别人结婚。
“傅总有喜欢人吗?”她突然又问。
或许是看着傅斯冕和周时轲是同龄人,那眉宇间倨傲也如出辙,加上两人又是校友,她难免就多问几句。
傅斯冕点头,“有。”
“是家里介绍还是同学呢?”近日周时萱为给周时轲挑选对象操碎心,她被公司群老东西指着鼻子骂都没这恼火过。
厉声道,“还不滚回去?”
周时轲溜得飞快。
看见他走,周时萱手撑在车窗上,问傅斯冕,“傅总,您和他个大学,他在大学,谈过恋爱吗?”
傅斯冕愣。
周时萱不好意思笑,“抱歉,那几年他和家里闹脾气,也不让们管,他从小又机灵,你查他,他要是知道会和们闹得更僵,你和他是校友,又只差届,所以才觉得你可能知道。”
良久,他露出个苦极笑,眼里都快有泪。
当初阿轲知道合同事情,忍几天没来问他,那几天,他是不是也这苦?那些年,他是不是经常这苦?
密匝匝地隐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青年将脸埋在方向盘上,言不发-
“你和傅斯冕关系挺好?”周时萱洗手从洗手间出来,“那他来北城这久,都没见你们联系过,你还针对人家?在学校发生过矛盾?”
周时轲窝在沙发里直摇头,“没有。”
如果周时轲是上面那个,那倒也好说,可如果是下面,她怕周时轲被欺负,况且,没点本事周时轲也看不上。
“高中同学。”傅斯冕和周时轲确是个高中。
“那还挺不错。”
周时萱露出抱歉神色,“拉着你说这多,耽误你时间,不好意思。”
“周总客气。”傅斯冕微笑恰到好处地合符晚辈对前辈礼仪。
傅斯冕言不发地听着。
周时萱在外雷厉风行,说不二,还是个,bao脾气,对周时轲却是小心翼翼极。
“他也二十几,也到该结婚年纪,傅总,您说是不是?”周时萱笑得罕见温柔。
傅斯冕僵硬地点点头,他喉咙里像堵大块石头,上不去下不来。
原来阿轲说不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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