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2章 纸活(2 / 5)

虞小羽只是纸衍生品,她和虞知白不样,虞知白是外婆心头血和他自己心头血扎成,而虞小羽,她要是沾水,就会直接被泡软,最后融化。

虞知白弯腰将落在地上毛毯重新改盖到虞婆子腿上,“人类都很丑,他是唯好看。”

“哇~”虞小羽很捧场。

虞婆子在这时候慢慢腾腾睁开眼睛,她当时为救虞知白,让他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赏南莫名想起那张车祸现场照片,玻璃竖着插进虞知白眼睛,血液顺着太阳穴流到头发里,流到地上,女人死死瞪大眼睛,看见自己和自己年仅八岁孩子倒在血泊当中。

她漂亮,但漂亮不是错,更不是罪。

从她弯腰去捡小纸片人样子,赏南想,她应该知道自己儿子已经过世,活在世上,是纸人虞知白。

“虞知白,们做辈子好朋友吧。”赏南朝虞知白露出个很灿烂笑容,眸子明亮澄澈,气质干净温软得和这个贫民窟破地方格格不入,他玻璃样澄净眼珠里映出站在阴影里少年清晰轮廓。

它仿佛和这个糟糕环境融为体,视线追寻到赏南脸上,赏南从对方眼中看出些之前没有出现过情绪——有些触动,有些探究,有些依恋,但多是贪婪。

在阴影里。

赏南扭开门把手,楼道里冷风灌进来,陈旧墙壁上面布满斑驳,他回过头,看着狭小拥挤却干净整洁客厅,有几块地砖裂缝,老花布料沙发,电视机上盖着防尘布,张深色方桌上放着个女人黑白照片。

“那是谁?”赏南问道。

女人长发,半在脑后,半柔顺披散在肩头,笑得很温柔,和虞知白有几分相像。

是红石隧道那个将小纸片人拾起来红裙女人。

纸人露出之前在房间里,将手指伸进赏南口中时候眼神。

赏南后背凉,他朝虞知白挥挥手,“拜拜,过几天再见。”

虞知白直看到落荒而逃赏南身影消失在楼道里,连门都忘关上。

虞小羽跑过去将门带上,转身又追到阳台上,在太阳底下,她圆盘圆脸,眼巴巴地等到赏南从楼道里走出来。

“人类都这好看吗?”虞小羽能接触到虞知白就是外婆,外婆每天三分之二时间都在睡觉,虞知白也不算人。

母亲,虞舍。”虞知白朝香案桌方向看眼。

桌子上摆着水果,可以看出来是新鲜,香炉里插几支烟,却没有点燃,仅仅只是插在炉子里。

[14:虞舍不肯走,香点不燃,虞知白没放下。]

“她真漂亮。”赏南由衷赞赏。

虞知白翘起嘴角,“谢谢,她要是知道自己被夸漂亮,定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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