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白说完后,用被子将赏南捂在里面,压紧被角,起身去洗漱。
赏南呆呆地盯着墙纸上手绘花花草草看好会儿,才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它是纸人怎还洗脸刷牙?不是怕水吗?”
[14:它出车祸时,身体还是完好,它不是普通纸人,除眼睛,它其他部位是不怕水,你可以理解为,
“张沪过生日啊。”
“他过生日,你为什要给他买礼物?”赏南落在虞知白肩膀上那点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纸人岿然不动,不受丝毫影响,它下身,离赏南越来越近,唇几乎要贴在赏南鼻尖上。
赏南眨眨眼睛,他看着虞知白近在咫尺眼睛,漆黑片,他后颈汗毛慢慢竖起来,“你…是在生气吗?”
[14:准确来说,是吃醋。]
[14:黑化值40,爱意值10。]
赏南咳嗽得停不下来,湿润红沿着内眼角弥散到眼尾,他瞪着虞知白,喉管被掐得生疼。平时从虞知白身上压根看不出来他有这大力气。
虞知白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屋子里很暗,更显得他眉眼深邃,“不知道是你,以为是虞小羽。”
“是她你就把她撕?”赏南看不清虞知白表情,因为看不清,所以无法把握对方现在喜怒。
“不是她也是样。”在虞知白眼里,他自己做纸人和人类,并没有什两样。
但赏南不样,赏南是他朋友。
“你是朋友,”虞知白往下俯身,冰凉血红唇从赏南侧脸擦过,它手从赏南后背穿过,将赏南从床上抱起来,抱进自己怀里,像拥着什得来不易宝藏,在赏南看不见角度,它脸成片惨淡毫无血色纸白,“你只能是。”
赏南快要被虞知白揉碎在怀里,他微微蹙眉,“们那天不是答应张沪,要是出尔反尔,人家也会生气。”
“再说,礼物买都买,是随便买,下次你过生日,给你买最好。”
“跟张沪是同学,跟你才是朋友。”赏南拍拍虞知白背。
过良久,虞知白才慢慢放开他,他捧着赏南脸用漆黑瞳孔端详许久,才弯唇笑,“好,要是南南骗,就把南南做成纸人,永远陪着。”
赏南很漂亮,面对近乎完美艺术品时,任何人都会扼制自己产生想要摧毁它念头。
赏南被压在下面,虞知白床铺很硬,他肩胛骨硌得生疼,虞知白被子也是冰冰凉。冰冷房间,纸浆和墨水味道,面容模糊纸人,赏南伸手推着虞知白肩膀,“张沪过生日,你去不去?”
虞知白歪下头,“你要去?”
“嗯,之前答应,已经买礼物。”
“为什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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