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们来,你们就直留在这里吧。”江鲫写完道题,抬起头来,眼神落在赏南身上,“不然,就杀掉你们。”
赏南丝毫不畏惧对方威胁,“到时候再说吧。”不过这也确实棘手,他复读时间是年,他要怎在这年时间
“从楼下那几个打牌老太太嘴里听到,”赏南松手,淡定坐下,“所以下午时候就叫出你名字。”
江鲫愣着,“你不害怕吗?”
赏南神色微顿,“猜,而且,们付年房租,不住话,这个钱你给们?”
“况且,要害怕话,下午时候就该吓疯,”赏南表现得前所未有淡定,主要还是因为江鲫现在用是童喜,童喜这个人不管做什表情都很难让人觉得害怕,“不怕鬼神这类东西。”
“不是东西。”
笔在指间灵活地转圈儿,落在桌子上,童喜把笔捡起来,继续转,歪头看着赏南,“怎不知道学习还有开窍这个说法?会就是,不会就……”
“江鲫。”赏南在看见童喜转笔动作时候就知道眼前人被换芯子——因为依照童喜手指,他做不出那灵活转笔动作。
童喜指指自己肚子,“它说它饿。”
想到下午江鲫往死里喝水样子,赏南立马开口道:“童喜下午已经吃不少,他不能再吃东西。”
“哦,”江鲫点下头,“那能写试卷吗?”
“好吧你不是。”
江鲫闷头不语地写试卷。
任务对象就坐在跟前,赏南完全没心思刷卷子,他试探性地问道:“你死之后,就直留在这里?”
“嗯,喜欢这里,这里是家。”江鲫回答道,它似乎是只很纯情坦诚恶鬼。
他接着又说,语气疑惑,“这几年个人在这里,真是很无聊,不知道为什小姨他们走就不回来,这套房子也直空着。”
“童喜你别写,”赏南从椅子上下来,“给你拿。”不管黑化值多高,江鲫到底是个连校园都没离开过少年人罢,而且,从目前情况来看,江鲫显然很喜欢做试卷,如果做试卷能让他平静会儿,那赏南愿意把自己所有试卷都给他。
赏南给江鲫找套新,递给他时候,没有立即松手,“半个小时,童喜还要写作业。”
江鲫握着试卷另头,“不。”
目前,赏南没有可以拿捏到对方地方,他垂下眼,“童喜和样是复读生,你占据他身体太长时间,对他不公平,你以前也是十六中,你知道复读生有多辛苦。”
江鲫表情却在瞬间狰狞起来,他将童喜眼睛瞪得大大,眼珠看起来快要从眼眶内爆出来,“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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