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腿上放着那两包草纸包着
药，药草清苦味道渗透出来，过
几秒钟，他问马利维，“这种为搪塞上级，随便抓人顶包事情，经常发生？”
“神父，您不用操心这些，”马利维从副驾驶上回过头，很认真，“不管他们怎
做，您始终都是最受欢迎和尊重神父，至于那些人，圣主会保佑他们。”
回到神父小堂时，圣告早已结束，赏南
进门，刚脱下袍子，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看书怀闪。
怀闪怎还在？他不应该早走吗？
听见动静，怀闪丢掉书，坐起来，漆黑瞳孔牢牢地盯在赏南脸上，明明眼神是不善和揶揄，语气却委屈，“神父，您怎才回来？您请
来做圣告，却对不管不顾，圣主会惩罚您始乱终弃。”
理手中，“神父，您最好再考虑考虑。”
赏南都懒得看他，转身离开，素远忙跟上去，“神父，可怜人会感谢您。”他感激表情发自真心，作为司长，他无法接受任何个人被冤枉，还是这种只是为完成任务就随便拿个人顶包冤枉。
但素远也表示自己忧心，“怕会牵连您。”
“圣主会保佑。”赏南心不在焉地说道，他知道这个世界有多荒谬，也有可能只会更荒谬，他更知道个人力量有多微不足道，他以前那些观念在博拉奇也完全不适用。
素远看着赏南精致侧脸，平生头次，有些怀疑圣主存在，连续出现受害者，被拿来完成政治任务无辜民工，总是在忍受饥饿与贫穷圣子们，圣主没有庇护他们。
“神父，听您说话，您嗓子好像受伤？”
语气忽然变得比较生活化，赏南怔，“这几天做圣告有些频繁，谢谢关心。”
“您稍等。”素远往自己办公室跑去，他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两包药，“是祖父药店里草药，保护嗓子也能消炎，您拿去，让执祭们帮您熬，趁热喝，冷掉后药效会没那好。您这样尽职尽责，真是太辛苦。”
素远有些像赏南那些大学同学们，不太像博拉奇人们，连肤色都没那苍白，赏南收下对方草药，“好，谢谢。”
在回程路上，马利维知道素远给神父送药后，忍不住感叹，“司长可真是个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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