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被人求助,因为清楚能力不足,只能做些杂事,主持圣子们圣告,帮您买些酒,修剪圣危尔亚大教堂花坛中青草和花丛。但还是想做些事情,帮助些人,圣主让他圣子们善良柔软,不是让他们受尽欺凌,对不对?”
怀闪怔,他印象中神父,直抬头挺胸跟小公鸡似,几时露出过这样丧气面容,如果是因为害怕宗主教和那些破事,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放心,在辖区内,没人敢动神父。”怀闪往后退两步,他衣摆碰在地面瓷砖上,夕阳照过来形成光影慢悠悠地摆动,他摸摸自己短得不行头发,突然咧开嘴笑,“神父,您刚刚是在求吗?”
赏南抬起眼,眼神悠然,“没有这个意思。”
“那神父刚刚是在演戏吗?”虽然怀闪这样问,但其实他心中已经有答案——赏南就是装,装得柔弱无助,装得可
牛奶糖,“虽然觉得神父是个好人,可是也不敢得罪宗主教啊。”
赏南心中无来由地升腾起股火,大殿中,他掷地有声地同怀闪说话,“主教,只是在按照圣主说在行事,圣主说贪婪是罪,说懒惰是罪,圣主细数百多条罪行,但被认定罪行却只有圣子们,据所知,教会内乌……”
倔强神父胆大包天,令人气恼,怀闪咬碎硬糖,捂着赏南嘴直接把人按在大殿冰冷窗棂上,撞得窗棂震荡,赏南后背疼成片,都要疼碎。
“神父,有些话可以随便说,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哦,”怀闪刚刚剥过糖果,指尖还有奶香味,他垂着眼,乌黑睫毛和雪白眼皮挡住他意味深长目光,“这里是圣危尔亚大教堂,您知道教皇有多少眼线和耳朵在这里吗?”
“您真以为凭借着圣主孩子这个名头就能想说什说什,想做什做什?”
“虽然不知道哪句话惹神父生气,但神父怎能向发脾气?是主教,不管说什,您都要接着、受着。”
怀闪冰冷袍子挨着赏南垂在身侧手,他手掌钉在赏南下半张脸,赏南完全无法挣开,只能用冷冷眼神看着对方。
“之前,请神父去给买酒,神父拒绝,什都没说。您知道您拒绝如果是其他主教,您会受到什惩罚吗?”怀闪力道轻下来,手掌温柔地摩挲会儿赏南脸,“要是其他主教,您嘴现在已经被打得说不话,岂能让您再这样不顾礼仪地发脾气。”
赏南试图甩开怀闪桎梏,但没成功,他们靠在窗户边上,看起来亲密无间,幸好此时来往人不多,他们也不敢对神父和主教多看。
“主教,”赏南突然脱力般地说道,“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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