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去,古物侍从站出来宣布今日讲道主题:新生。
整个讲道将持续八个小时时间,中间没有休息时间,也没有用餐和去洗手间时间,更加不提供水与任何食物。
古物每个字,赏南都能听得进去,他说是新生,甚至还有几分道理。
他说:新生是旧物延续。
他说:新生是圣主给予赎罪机会。
赏南装作不懂样子,不知道为什,他以前没觉得自己这会演戏,现在对各种事件应该表现出来反应几乎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怀闪定定地看赏南会儿,最后眼仍旧是落在赏南嘴巴上,走时候,他手指撩下赏南耳坠,“神父,们走着看吧。”-
沉重铜钟被敲响,醇厚古朴钟声在王宫乃至整座园林以及山林上方响起。
如瀑布般垂下来水晶吊灯熠熠生辉。绵延十多米讲道台身后是和圣危尔亚大教堂相同圣主像,只是这幅尺寸更加大,更加符合北宫宏伟气势。
大厅内能容纳上千人,可能来听教皇讲道人并不多,需要是主教及以上级别神职人员,在第、二、三教区主教大主教强制性到场,其他七个教区则可以酌情前来,因为他们距离王宫路程实在是遥远。但每年听讲道次数也不能低于六次。
……
日光从微黄变成灿烂金色,所有人脊背都挺得笔直,全神贯注,神色痴迷,直到太阳西下,他们仍旧保持着与最开始相同姿势。
赏南腰酸背痛,又饿又困,屁股都坐硬。种敬佩之心在他心内油然而生,信仰居然能让他们在这里不吃不喝枯坐整天。
如果不是14在背后支撑着,赏南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倒在地上——连续八个小时,动不动,膝弯已经僵硬,古物没什感情讲道还在继续,这比他那个教授念叨还令人痛苦。
“要退休,退休之后,就帮不你什。”教授说,他戴着副小小圆框眼镜,头发花白浓密,
听过讲道,回到教区后,主教要召集自己所管辖教区内神父们将自己所得传授给神父们,神父则开始将教皇讲道课传播到每位圣子耳中。
赏南和怀闪身份都非常特殊,他们在队伍最前方,只不过是左右,中间相隔十多个人。
赏南盘腿坐下,抬起眼时,古物像是大坨会移动金子从旁边台阶上步步走到讲道台上,金色显黑……赏南低下头,耳畔响起嗡嗡歌声,很快,他也忆起唱词。
“是俗世囚徒,是教皇帮手,是圣主最虔诚教徒,意志不可磨灭……”
如群蜂在耳畔嗡鸣,分贝并不高,却令赏南感到耳膜发痛,使他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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