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越想越羞耻,脚趾头都要缩起来那种羞耻。
曹喜替他斟完酒,又得澹台熠示意,又去替其他少年斟酒,也知道宋普称澹台熠心,还叫个小太监在宋普身边伺候斟酒。
在座少年郎们都被斟春日醉,有人已经当水般咕噜咕噜喝下肚,曹喜眼尖,见有人喝完,就及时斟满,看样子像是要管够样子。
宋普杯下肚,很快就感觉胃热起来。
澹台熠慢悠悠地说:“这春日醉,后劲颇大,常人杯就倒,看来众卿酒量都不错,常卿已喝三杯下肚,还不见醉。”
曹喜立马应,他端起壶酒,澹台熠却伸手轻轻按住,细长眉眼瞥曹喜眼,低语:“拿春日醉过来。”
曹喜听,马上又换壶,为澹台熠斟杯,便听他道:“曹喜,为宋卿斟酒。”
宋普听到他话,扭头看眼,恰好对上澹台熠目光,澹台熠朝他微微笑,端个温柔体贴好领导模样。
但宋普知道,都是假,狗皇帝就是个神经病,变态!!
他只看眼,就避开视线,假装喝酒似举起酒杯,古代酒度数都不高,可能比啤酒高那点点,宋普喝两杯,也没有明显反应,见曹喜过来给他斟酒,他举着酒杯也就应承。
他说这话,配合嘴角含笑模样,像是在赞赏对方,被澹台熠唤为常卿常江明顿时激动红脸,结结巴巴地道:“臣还能喝!”
澹台熠语气宽和地道:“那便喝个够罢,曹喜,斟酒。”
曹喜听话地继续给常江明斟酒,剩下人也有小太监伺候,宋普不知不觉地就喝好几杯。
这酒开始没有什劲头,越到后头劲越大,宋普感觉自己快醉,小太监再来斟,他也不肯再喝,接着宽大袍子
曹喜给他倒满满大杯,他双手举杯,朝上座澹台熠示意,十分礼貌恭敬道:“谢陛下赏赐好酒。”
澹台熠瞥他眼,修长白皙手指攥着酒杯,轻轻摇动,嗓音如既往华丽低哑,宛如上好乐器弹奏出来乐章,“宋卿倒是知晓是好酒,这酒还是先帝窖藏,在地底封存二十余年,现如今气氛正好,拿来与君共赏再好不过。”
澹台熠与宋普说话也多几分宽和随意,此等态度改变,叫身边伺候曹喜看在眼里,不免对这个以前存在感极低少年人刮目相看。
宋普自然也感觉到这种和以往大不同关注,不免有些头大,他胆子也是大,竟吹澹台熠那久彩虹屁,就差跪下喊天佑大梁,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太羞耻,太狗腿,不仅得到对方关注,对方还说以后再看看他肺腑……天哪,他这是要往彩虹屁精方向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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