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
身旁曹喜很想跳出来喊放肆,但刚伸出去脚又慢慢地缩回去,如今这宋大人在陛下面前已是恩宠不断,他去说道反而惹得两人都恼他,还是缩着脑袋看着吧。
澹台熠微微挑眉,金眸泛着淡淡光彩,带着几分探究,“宋卿要是谁衣物?”
既然要持久吹狗皇帝彩虹屁,他也得假戏
宋普张张嘴,正要说话,脚下又有人踢他,宋普忍住低头去看到底是谁踢他欲望,面对澹台熠询问,他无辜道:“臣刚刚看到只虫子飞过来,便往后躲下,让它飞过去。”
澹台熠听,笑起来,“宋卿怕虫?”
宋普不好意思道:“是有些怕,而且从小就怕,臣娘亲为此还道胆子跟姑娘家般针尖小。”
澹台熠听着都觉得有意思,脸上笑便真切许多,“此言差矣,谁都有害怕东西,即使是孤也不例外。”
宋普正想问,又忽然想起来沈雍和话,马上憋住,他微微涨红脸,道:“……陛下如此理解臣,臣甚是喜悦。”
那黔先生都不知道自己逃过劫,在众人期许目光下翩翩然走上台,喝口水后,就开始说书,他看起来年纪竟也不大,面白如玉,眉眼清隽,看着面嫩,他还刻意留胡须,平白多几分成熟,嗓音倒是浑圆厚实,讲话中气十足。
澹台熠往楼下看去,看见那个说书先生,淡淡地说:“不过如此。”
宋普道:“陛下见多识广,是臣想当然,以为陛下会喜欢。”
澹台熠道:“来都来,孤倒要听听他有如何本事。”
说罢,便不再说话。
澹台熠静静地望着他脸,轻声道:“时候不早,回宫罢。”
回到宫中,澹台熠才记得问宋普:“孤许宋卿个要求,宋卿可想好要什?”
宋普涨红脸,眸光闪烁,派心虚又窘迫样子,“臣……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澹台熠道:“有何不能讲,宋卿想要什,孤作为国之君,难道还给不起吗?”
宋普听,也就信,鼓足勇气道:“不知陛下……可否赏赐臣件衣物?”
宋普感觉袖子被谁扯下,他低头看,是谢糯玉扯他,他看向谢糯玉,眼里蛮是询问,谢糯玉对他摇摇头,还给他在桌底下比些手势,宋普看好会儿,没看懂!
谢糯玉无奈地瞥他眼,没说话。
虽然宋普对这黔先生都只有模糊不真切记忆,不曾真来过酒楼听他说书,但他确很有本事,即使是中途来听,也能听出其故事妙趣,宋普很快就沉浸进去。
然而没会儿,桌底下又有人踢他,吓他跳。
澹台熠察觉到他异动,扭头看他,关切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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