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将手伸到澹台熠面前,大着胆子说:“陛下,您看。”
澹台熠低头看,看见他掌心又红,“啧”声,说:“宋卿怎会如此娇气。”
宋普叹口气,说:“明明臣也未娇生惯养着长大,倒也不知臣这身皮肉为何这般娇嫩,也是陛下宅心仁厚,未强行招臣侍寝,不然臣恐怕真非死即伤。”
“宋卿何必说如此骇人听闻。”澹台熠边说,边心虚地移开目光,他确有动过那种心思,而且时不时都在动,但这般反而显得他很急色,像色魔样垂涎宋卿肉体似,他高傲性子不允许他这急切,所以百次都按捺住试试宋卿那张巧嘴冲动。
只有毛头小子才会那急,他这样成熟稳重君主,自然不能表露出任何急切样子。
帝喜爱是不值钱,伴君如伴虎也不是开玩笑。
这些道理他明明也都是明白,但像那些直谏臣子样去毅然决然地去忤逆澹台熠,他做不到,他底线便是生命不受到威胁,因而在澹台熠再三开口让他回来,又最后次低头说软话后,宋普终究还是顺着梯子下来。
既然妥协,就要承受继续被澹台熠气可能,但他应得福利他也不应该放弃,他笑着小声说:“陛下对臣之慷慨,臣铭记在心,只是陛下当初只因为臣为陛下纾解两次,便应允臣两件珍宝,那……前几天那次,还有今日这次,是否也怜惜臣,看在臣劳苦功高份上,再给臣两件珍宝?”
“……”澹台熠微微掀起眼皮,金眸浅浅地望住宋普,没有言语。
而宋普近距离看见他那充满侵略性昳丽脸蛋此时已浮现出淡淡潮红色,就连眼神都带着朦胧撩人眸光,如此美景,竟又叫宋普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起来。
澹台熠到底脸皮厚,又或者是自,他淡定地对宋普道:“宋卿要相信自己,人潜力无限,孤也相信宋卿定能克服此等困难,与孤共度鱼水之欢。”
不,臣不能。
不过宋普也懒得和他多说什,既然澹台熠要走那条道,他就先抓住能抓住
澹台熠轻轻地闷哼声,道:“宋卿好大胆,谁让你掐孤?”
宋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下意识地掐紧手里几脖子,连忙松开,继续用轻柔力道继续给他打磨抛光上油,“是臣失误。”
澹台熠又闭上眼睛,静静享受。
完事儿,宋普拿刚刚澹台熠用过丝帕擦干净手,轻轻瞥,手掌心果然都红透,他在心里叹口气,扭头对澹台熠道:“陛下可舒爽?”
澹台熠放下龙袍,给手艺人宋卿给予高度肯定,并给予厚望,“宋卿保持住,莫要像上次那般,上次看着倒是退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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