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欲言又止,顿好会儿,才说“你哥杀那多人,恐怕损福气。”
宋普听,便道“娘你多虑,孕子这种事情还是得讲究个时机,等时机到,孩子自然就来,现在没来,恐怕只是没到时候罢,不过娘你若是有此担忧,陪你去清泉寺上柱香如何?”
宋母迟疑下,便应,又道“回去
澹台熠颔首,“孤与你起去。”
事不宜迟,两个人很快就启程去国公府。
只是与宋国公宋母照面,就听宋母惊道“阿普!你这头发是怎回事!”
宋普脸不红心不跳地找个借口,道“觉得长发有点累,所以就剪短。”
宋母欲言又止,宋国公拉拉她,说“你开心就好,看你短发似乎要好看些。”
宋普真诚地说“岂止,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澹台熠“……”
他背过手,负气地大步往前走几步,将宋普狠狠地落在后头。
只不过没往前多走几步,就停住脚步,扭头看他,道“孤再禽兽,你还不是喜欢?”
说罢,唇角忽然就弯起来,露出抹笑来,很有几分得意。
“……”
他不悦地道“孤为何不能反省?”
宋普笑起来,道“臣若是说几句不好听话,陛下可会生气?”
澹台熠道“你说便是。”
宋普道“其实臣直都觉得陛下十分禽兽。”
宋普听,忍不住笑起来。
宋母听到这里,便也不再说什,她张罗着准备午饭,又拉着宋普问些寻常母亲会跟女儿问话,当然,因为宋普是男人,是没有怀孕诞子话题。
宋母知晓宋普在宫里生活和之前并无两样以后,又忧愁地说“你嫂子不知道怎回事,直怀不上,都两年,倒是害怕是你哥缘故。”
宋普大哥宋凌云在两年前终于将未婚妻娶进家门,只是这两年直都没有喜事。
宋普虽然知道这件事,却也不知道宋母此话何意,便问“娘你这话什意思?”
宋普小跑到他身边,道“是啊,陛下再禽兽,也是老公嘛,不喜欢你,喜欢谁呢。”
澹台熠道“这话好听,孤喜欢。”
他伸手握住宋普手,低头看看,笑着说“幸好孤早就给宋卿买戒指,若是到这儿,孤可就没法给宋卿戒指。”
宋普道“心意到就足够。”
他顿顿,道“臣可能要回家趟。”
澹台熠金眸眯,看向宋普,“孤如何禽兽!?”
宋普道“在很多事情上都很禽兽,陛下有时候还很不要脸,黑能说成白,还总是喜欢倒打耙……”
他巴拉巴拉地说很多,很不客气。
澹台熠“……”
他脸黑,“岂有此理,这样便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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