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上次午憩时,傅辰话还历历在目。
“从不在正事上说笑。”
“你想捧麟儿上台?但他是下任国师……”穆君凝再聪明,那也只是后宅院里,眼光局限在这方寸之地。她只是以母亲身份对待三皇子,显然不够解邵安麟。
“君凝,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想让皇后倒台不容易,但这想可不止们,们现在要做是,
而这宫里,想安插探子并不少,只是没她时间长,二没她来隐秘,不是被发现,就是被其他探子除掉。
她并不可惜这些探子,想要得到,总是要付出比想象得更多。
“没想到你真有!”那可是皇子府,还是封为郡王后出府,她连这都安排到?
“若没有呢?”
“没有,只能想别办法,只是现在却是能轻松些。”
同意来当她男宠、禁脔时,她甚至从没有天想过,会与他有这样深牵扯,个玩物怎上台面?怎能知道她那多秘密?
如果傅辰是别人探子,她将万劫不复,这时候,她甚至必须以德妃身份呵斥他以下犯上,甚至应该说句:这不是你该打听。
德妃在屋内忖度良久,猛然走到傅辰面前,捧住他脸,将唇附在那人薄薄眼皮上,轻启朱唇,“有。”
二皇子那儿,有人。
她柔柔得抚摸着傅辰薄唇,听说男子薄唇代表薄幸,望你不负。
“你和二皇子非亲非故,为何要……?”穆君凝倒没有看不起傅辰,这个人做事,往往出乎意料。
“是,那种人,当皇帝,是晋朝悲哀。”个荒*无道,残,bao阴险君主,甚至与后妃私通,这样败类,成为皇帝后,生灵涂炭,国之哀,就是个人悲哀,他没那伟大,只是想要自己好好活着,在乎人也能活着,只是那简单而已。
有家,为何不守?
“二呢?”
“二是为让你当太后,那时候不就成为大内总管吗?”傅辰半真半假道。
你可知,若你主子另有其人,将如何下场?虽说这里只说个探子,但却是她对傅辰态度。
“傅辰,不要背叛。”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份背叛。
小心走出第步,莫要让万劫不复。
至于对皇子府探子倒不是她特意安插,她只是后妃,皇子代表是前朝,与她们后宫是没什关系,只能说是巧合。
她从十来岁进皇子府当侧妃,就慢慢收买各处管事,缺人送人,缺银子送银票,缺感情送感情,缺亲人帮忙找亲人,长年累月下来倒是渗透这后宫内院里小部分,其中也会有些例外,比如刘纵这样忽然生病,那就代表她常年暗线付之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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