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
傅辰正要说,那你可以让那些女子为你绣个。
“看你连包扎都懂,又会为父皇剃须,想必个荷包难不倒你吧,为做个如何?”
“那老东西还没死?”
“还没。”
“哦,命真硬。”
邵华池眼中闪过丝阴沉,撒谎,你又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真当那蠢,随便糊弄糊弄就行?
“您怎不请太医?”看邵华池模样,好像也不像生气啊。
“不需要。”他向来不喜被人碰到身体,男女都样。邵华池也没看傅辰,并不介意在他面前裸露,反正该看,早被看不知道多少次。
伤口正在愈合,从小到大他受过那多伤,还不是自己搞定自己。
正在捞纱布只手臂,忽然被另个微凉温度覆住,“奴才为您包扎吧,若是不适,您就推开奴才。”
傅辰边说,边轻柔地绑着,邵华池却忽然安静下来,他轻轻嗅下傅辰味道。
伤口好些,殿下就向皇上申请去马场看看爱马,回来路上,太监装扮之人,忽然拔刀相向,那些人身手相当好。”
“可是宫中人?”宫里太监都有备案,要查起来也很快。
“调查后,不是,他们皆为易容。”
“虎贲?”
“是。”诡寅惊异地看眼傅辰,好像在说,你怎知道?
忍住,对他,不能再强硬。
看着傅辰身上直挂着荷包,像是随口问道:“这荷包倒挺别致,谁给你?”
“奴才也记不清。”这是小央在和王富贵快要结为菜户前,送他感谢荷包,直挂在身上。
只是傅辰不欲多做解释,将身边人悉数告诉他。
“是吗,到现在都没有,你倒先有。”
嗯?
刚弯起嘴角,垮下来。
这恶俗香气是什东西!
“你出去见谁?”
“奴才去趟监栏院,看望刘总管。”
傅辰只是根据诡寅话分析出来,、能让诡寅到这儿来请他,又还在生气,有力气把人赶出来,说明邵华池还活蹦乱跳,没受什伤;二、既然没得逞,说明已经被拿下,而从他们不是宫里人,又身手得,还会易容,重点是易容,这可是虎贲独门绝学,即便是虎贲中高手,会也是凤毛麟角。
傅辰来到养心殿偏殿,敲敲门,“殿下,奴才傅辰。”
里面好会都没声音,傅辰又喊声,“殿下?”
才模模糊糊地传来邵华池声音。
傅辰进去,就看到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邵华池,裸着上半身,块块匀称肌理分布在少年胸前,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很是诱人。他嘴咬着纱布,手弯过背,姿势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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