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乐公主与沈骁进来,从尊卑上,公主在前。
咏乐进来就看到自家母妃坐在位置上向她招手,依旧是那亲切,正因为对子女不爱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几个儿女包括远嫁二公主善嘉对她都很亲近。
看到穆君凝身后傅辰,咏乐蹙蹙眉,母妃在她来时候都会屏退左右,这次却让人留下来,她不免多注意几眼这个眉清目秀太监。
沈骁随后走来,穆君凝又说几句客套话。被公主使眼色,见瑾妃母女有些体己话要说,行礼送上礼品就打算先去外面转转。趁着驸马与公主搬礼过程,傅辰靠近穆君凝耳语几句。
穆君凝闻言,淡笑着道:“傅辰,你好好伺候着驸马爷。”
历朝历代公主在史书上鲜少有记录名字,往往是小时候取乳名,及笄后皇帝会给封号,像这位四公主还是比较受宠,年幼时就被封为咏乐公主,得益于她有个受眷顾母妃。
举办国宴之前,咏乐公主与驸马爷过来看望德妃也是尽孝道,听到女儿名字,穆君凝有些慌乱,门之隔她却在这里与说不上身份太监举止亲密,虽说本来两人关系也只是平日逗乐,可时间长,相处深,种名为心虚情绪萦绕心头始终徘徊不去。
“急什,人还没进来,公主殿下也不会随意闯入。”傅辰松开穆君凝,理理她有些凌乱发丝,褶皱衣角,安抚着她不平静情绪。
穆君凝感到傅辰指间温柔地打理自己,时五味参杂。她忽然捂住脸,想到要面对儿女时,那种羞耻感忽然涌上心头,“傅辰,……觉得自己很糟糕。”
她并不是真那心安理得,当时念之差,导致如今局面。
“奴才遵命。”沈骁,刺客口中幕后主使,百姓眼中青天大老爷,那香气
“君凝,若你真心觉得碍着你眼,又或许后悔们关系,那听从你安排。”傅辰那双眼,似能穿透人心,静静望着。从上次她请其他太监,而且个个年轻俊美,他就大约猜出她是真想结束。
至于原因,他也不愿深究,没有人能完全解另个人想法,心理医生并不等于读心术。再加上这段关系本就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结束,差别在于他们谁先开口,能挽回他不会错过,如果真到让人腻味程度,就代表已经失去它可用价值。
那再纠缠,就有些难看,也不符合傅辰做事准则。
“……”傅辰话像是把锯子将她心劈成两半,想到这个人真完全离开,居然有些恐慌,她压着心中不该有念头,忽然抓住傅辰手,挤出笑容,“没资格后悔,你都是,刚才是谁说,已是人?”
那条界限,谁都不能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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