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去沐浴时候,邵华池换上薄薄衣衫,是容易脱那类,只有中间系条带子,十分方便。想听浴汤方向动静,良好隔音让他并没有听到什,单单是想象就有些吃不消,他端起壶酒,就灌几口。
傅辰进屋时候带着身湿气,外罩衣袍半贴在他矫健身躯上,印出些许肉色,邵华池喉咙滚,咽下口水,心跳如鼓地看着人向自己走来
傅辰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个毛头小子,居然在听到恋人话时,直接有反应。
“陛下,您……”傅辰根本没想过帝王愿意屈居之下,他打算另辟蹊径解决这方面需求,现在心情被邵华池几句话给扰乱,连平日冷静面孔都快崩不住。
“怎,伺候不朕?”邵华池气急,他都做那多天心里建设,好不容易说出这段话,这人居然还想退缩?呸,敢?
邵华池把按住傅辰并不明显地方,本来只是挑衅,却发现傅辰居然硬如铁。
都这样还能面上道貌岸然,大约也只有傅辰,“你还想憋到什时候,还是真不想要朕?”
系,原本匆匆赶来焦虑也因这话放松些,睨眼傅辰,嘴角却泄露真实情绪,“你四哥说?”他直以为傅辰眼瞎,丑美都分不清。
小姑娘点点头,邵华池对傅家人越发柔和,让面对帝王束手束脚傅家人如沐浴春风,更是叮嘱傅辰要听从皇上命令。
傅辰只能无奈看着家人以卖他架势让他忠于皇上,见邵华池隔空送来得意眼神,傅辰却有种圆满错觉。
直到傅家人坐商船离开码头,邵华池才在不经意间吐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
刚刚听到傅辰在码头,他就像是回到傅辰离开那些年,现在颗心还是不停地颤动着。
吐气如兰,那诱惑姿态本是傅辰专属,由帝王做出来格外撩人。
脑中弦,断。
两人兴匆匆地回到宫中,在王宁德惊异目光中快速用晚膳。
看上去全然没平日风范,火急火燎地要做什要紧事样,就连平日里矜持傅辰都泄露丝紧张,两人甚至都没看对方眼,只怕对上眼就天雷勾动地火。
用完晚膳,邵华池让宫人上酒,就将所有人赶出寝宫外。
回程马车上,邵华池终究下决定,“宝宣王。”
“臣在。”傅辰还想着大姐婚事,听到这样正式称呼,立刻回神。
“朕……”血流逆流般,令他脑子片空白,“今晚需要人伺候,你可愿……侍寝?”
傅辰:“今晚?”
“择期不如撞日,朕不懂这些,你……来吧!”邵华池说完,也不再开口,这已经是他能表达极限,相信傅辰是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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