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来到社管阿姨那儿,问:“阿姨,是今天刚来宿舍高二九班沈矜弟弟,来帮他打扫,他行李箱是在这里寄存吗?”
沈谢安今天早上起晚,起来就冲下楼,他大哥早就走,餐厅里只有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妈妈。
沈谢安发下午短信,在他锲而不舍骚扰下,终于说动沈矜,让自己帮他整理宿舍。
得知妈妈没被允许起去,沈谢安心里还升起抹诡异骄傲。
沈矜作为兄长,并不会味溺爱弟弟。
仿佛天生就自带凝聚力,只随口句,就让人摇旗呐喊。
想起这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八个人夏装、秋装搬回来,沈矜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他整理下课本,放学后还要去学生会开会。
自从身为会长柯明淮出国,学生会就暂停会议。
今天是几位副会长组织,作为骨干成员,他必须到场做记录。
家务平时都是两人分摊,比如沈矜做饭,那洗碗就是沈谢安任务。
乾坤走向电梯脚步,顿住。
难怪有三分像。
弟弟。
沈矜?
乾坤今天精力不济,虽然伪装很好,但实际上还是与平时有些微差别。
比如他忘带餐厅会员卡,让周游先去定位置,他去趟寝室,那里有备用。
他们转学后,为方便偶尔午睡、换衣服,会在寝室订个床位,只是晚上不去睡而已。
乾坤走到宿舍楼,看到个有点熟悉感,穿着初中校服少年在外头探头探脑。
他只扫眼,直接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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