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难不成他还要挽留鹿予安吗?
然而他却没有发现,他手指因为过分用力攥着着礼物盒而扭曲,甚至连宝蓝色包装纸变形都没有发现。
鹿予安没有管他们,他心满意足将那些画收起来。
前世年满十八岁之后,律师来找他,他才知道母亲生前日夜为他担忧,死前最后刻都在担心他未来,害怕无人为他遮风挡雨。除以他名义设立各种慈善基金,妈妈还早早立下遗嘱,留给他足够他生衣食
这样刻意为难,这几乎是他印象中第次。
承认自己错误,和亲口道歉毕竟是两回事,他身边人向来待他温和,他有错,般他主动承认错误就轻轻揭过,他几乎从没有和人郑重说过对不起三个字。
但是承认是自己不对,不道歉显得刚刚承认太过虚伪。
鹿与宁连踟蹰半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飞快说:“对不起。”
鹿予安淡淡道:“好,听到。”除此以外他没有任何解释。在鹿予安心中,鹿与宁这声对不起是和那些画说。
鹿望北下子就阴沉下来,从篮球场中走出来;“予安,你不要这任性!”
“在你们眼里不就是这样吗?”鹿予安嗤笑声,“不过是做你们都觉得会做事情而已。”
“都是错!”鹿与宁硬生生在两人之间插话:“二哥,是时好奇没经过允许就把画拿走,现在就把画给你拿过去。”
他飞快将连串话说完,将所有过错都归于自己身上,只是不想让两人有所争执。
鹿与宁像之前无数次和鹿予安有争执时候样,近乎无底线退让,只求维持这家表面平静。
因为他没有好好保管好它们。
“还有——”鹿予安漫不经心将口袋里礼盒扔回去,“这种东西不需要,以后你也不需要给。”
鹿望北左手接住,低头看,是他送给鹿予安礼物,包装完好无损,甚至连拆都没有拆开过。他眼底错愕闪过,抬起头就看见少年头也不回走远。
他动动嘴唇,予安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时候,又硬生生被他咽下去。
鹿予安想走便走就是。
鹿望北看在眼里,不由心疼,他冷冷看向鹿予安,却发现鹿予安并没有事情如他所愿得意,反而只有近乎冷淡疏离。
鹿予安对被鹿与宁道歉有丝毫动容,他只是淡淡说:“既然你也觉得你有错,那道歉。”
“做错事情是需要道歉,对吧?”
这下连鹿与宁都是错愕。
他和二哥虽然有争执,但是二哥除讨厌他,不爱理他外,几乎从来没有这样刻意为难过他。甚至他直觉得,只要他在努力些,二哥有天定会接纳他,他们家人会回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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