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也说不清有种果然如此然,还是失落。
“在期待什……”
校医看到白沉,带点调侃:“怎又来。”
刚才白沉就来问过那发烧小孩情况。
白沉看下周围:“毯子。”
“穿上就出来。”
拉拔开衣服,只听到关门声。
两人经过校医办公室,绵绵想到白沉身上不少擦伤,绵绵人再次歪,靠在墙上,耍无赖般:“有点冷,你去里面帮问校医借点毯子什。”
看着绵绵那满是可怜巴巴渴求味道,白沉发作不得。
这小鬼,特别懂得利用人心,连这时候也不忘发挥优势。
“不然?”
白沉也不否认,微微笑。
还是那温和优雅样子,绵绵无声涌出口气血。
深呼吸,要算账也要等满血再说。
他再次靠过去,挨着白沉手臂,这是在几十分钟前做过,当时还被白沉毫无顾忌地推开。
上伤,看上去只是简单清洗下,勉强想起自己刚才恩将仇报。
白沉还没走出几步,手腕就被身后小孩死死扣住,低头,只能看到柔软发璇。
暗色闪而过,冷漠神色也稍稍缓和。
小孩也不说话,似乎在和身体抗争,又或是在害怕什,只是沉默地拉着白沉,不让走,也不开口留。
“你等等,让缓缓。”生病时,身体机能下降伴随着全身乏力,需要慰藉。越是强硬,越是容易失去心理防线,有些平时不会说,这时候都会脱口而出。
她好奇道:“给谁啊?”
白沉大概是没见过去个医院还这拖拖拉拉还麻烦黏糊精,停会,才敲门进去。
任性,还无理取闹,不过不讨人厌。
白沉刚进去,绵绵就看下手机,看到白景十几条微信和几通电话。
立刻回复过去,才知道白沉是受白景托付。
从以前知道些线索,绵绵勉强拼凑出,白沉好像欠着白景什。
绵绵却故技重施,只是更虚弱。
绵绵审时度势,该示弱时也不含糊:“真没力气,同桌。”
白沉眼皮都没动下:“你同桌可不是。”
“怎就不是你,你现在难道不坐旁边吗!”绵绵声音软,语气却是理直气壮。
白沉感到手臂上滚烫,到底没推开,闻言眼梢挑,目光中像是含丝温度,绵绵还要细看,白沉将挂着校服拿过罩在他脑袋上,顿时片黑暗。
绵绵从高热中回神,他摸着额头,这能煮鸡蛋吧!
小冰山嘴巴是开过光吗,还真升高。
“帮拿下外套。”这是意识到必须要去医院。
“你在命令?”
“没啊,呃,你…不是过来看死没吧?”绵绵突然想起中午那会被吵醒,这货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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