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拙:“……”
不再留力,上药手,用尽全力按。
下秒,卧室内响起男人陡然拔高声音:“嘶!”
冬瓜从睡梦中被吵醒,它听着隔壁越来越高昂呼痛声,换个面向,继续美美睡觉。
*
而且就这错杂难消牙印,肯定是多次咬出来效果。
他皱眉:“要是用个,就不会这严重。”
他转身去拿那管消炎止痛药膏。
陆起探身上前从后抱住林有拙,用昨晚那种低沉磁性嗓音蛊惑道:“阿拙,别生气好不好?”
林有拙旋开药盖,低声说:“消气,松开吧,给你上药。”
陆起只好睁开眼,无奈笑道:“怎生气?”
林有拙难得露出属于他这个年纪委屈,他指着床头柜:“说好是1个,你用1盒。”
倒不是抗拒1盒,可他记得盒是8个,也就是……
林有拙没忍住,拳锤向陆起肩头:“你不守信……”
“嘶!”
他觉得他仿佛飘在海上,海浪湍急又密集,他只得紧抱住怀里浮木,然后越飘越远……
*
尽管全身和重新组装过般,林有拙还是准时六点醒。
身上很清爽,家居服也另换套。
旁边男人睡得很熟,床头柜上,那盒零度已经空,旁边还放有管用小半消炎止痛药膏。
接下来时间,因为全身心投入比赛,林有拙只觉得过得飞快,春天转瞬过去,夏天快到。
比赛就在后天下午。明早,林有拙要和团队搭乘最早航班去国外。
直以来大家紧绷备赛,吃完午饭,
陆起却没松,反而抱得林有拙更紧,似在叹息:“阿拙,怎这好哄……”
“因为这不是值得生气事。”林有拙拉开陆起只手,转过身,垂着眼,认真给他上药。
青年声音很轻,像是夏天薄荷水,他平静继续:“
也很喜欢,但以后你要告诉,唯独……”他抬眼,沉静看向陆起,“不会拒绝你。”
陆起眸色深几分,他抬手摸着林有拙头,眼里染上光:“剩下九盒,下次用光。”
这次,陆起脸色都变,瞬间苍白。
林有拙怔住:“没用力……”忽然想到什,他把拉下陆起睡衣。
布料摩擦过伤口,陆起立即倒抽口冷气。
林有拙盯着陆起被咬得惨不忍睹右肩,沉默,记忆告诉他。
这他咬……
林有拙躺会儿,到底还是伸手,戳下陆起脸颊。
十分用力。
“嘶。”陆起皱眉低喃声,缓缓睁开眼,视野里是青年靠近脸。
他又闭上眼,将青年捞进怀里抱住,哑着嗓音说:“还早,再睡会儿。”
下秒,同样地方又被用力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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