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涌动着对谢重星无限怜爱、想保护他情绪。
他忽然伸手猛地抱住谢重星,低声说:“你来家吧,你家人对你不好,那们就不要,爸肯定会很喜欢你。”
谢重星被他重重地抱住,他顿下,抬起手,环住秦钟越脊背。
到这个时候,谢重星才发现秦钟越脊背竟然如此宽阔,明明他还小他岁。
“……今天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家里来两个客人。”谢重星喉咙有些干涩,他润润喉咙,才继续道:“怕他们要卖。”
“当然,和你说这多,不是寻求同情,只是想跟你说明,他们确不喜欢。”
谢重星看着秦钟越,忽然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置信?”
秦钟越确很不可置信,他哆嗦下,问:“……你不是地下组织培养特工?”
谢重星沉默下,道:“那是骗你。”
秦钟越:“……”
谢重星听到秦钟越这个解释,时之间找不到漏洞。
对于秦钟越父亲收集自己资料事情,谢重星虽觉得疑惑,但感觉有钱人,尤其有钱到秦钟越这种份上,应当也不会随意拿这种事情骗自己。
尤其秦钟越脸真诚地说这种话,可信度便增百分之五十。
谢重星保留分质疑,却没有说出口,他正在思考如何应对接下来事情。
秦钟越有能力帮他,如果不把握住这个机会,恐怕再也没有机会。
秦钟越惊愕,下意识质疑道:“不会吧?你不是他们儿子吗?”
真会有这种卖儿子父母吗?
谢重星问:“你不相信?”
秦钟越:“……信,当然信你!”
谢重星从
“没想到你真信。”谢重星说:“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谢重星说他是特工,秦钟越因为被上辈子他独、裁支配恐惧,几乎是出于种本能,真他说什都信,但谢重星现在说不是,他也能立即相信。
从谢重星是个无所不能男人到个需要他保护男孩,恐怕只需要这几秒。
秦钟越心里涌起复杂情绪,这刻他对十八岁谢重星有种深刻认知。
是小时候受太多苦,最后才会变成那样冷酷模样吗?
谢重星轻轻地呼出口气,对秦钟越坦白道:“爸妈,对很苛待。”
秦钟越眨下眼睛,眼里还有些许迷茫,“什意思?”
谢重星平静地说:“就是字面上意思,他们不喜欢。”
“他们不愿意让读书,要不是有九年义务教育,怕是连小学都上不。”
“不愿意让吃家里口饭,用家里点钱,所以从小捡邻居衣服穿,给邻居老奶奶老爷爷做家务换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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